一大早,陸相和韓無煙來到比鬥場上,玉陽長老因為要與長老們商議大比相關事宜,並沒有和二人一起前來。
比鬥場上早已搭起三座高台,高台上分別書寫著“龍榜台”,“虎榜台”,“豹榜台”,場上是前來參加大比的弟子,外圍還有許多前來觀戰的弟子。
辰時初,一道紅色人影仿佛從而降立於龍榜台上,衣袂飄飄有如仙子,正是青嫣紫、白花等人的師尊純陽長老。
瞬間,比鬥場上喧鬧的人群靜了下來。
正在比鬥場上和陸相著話的韓無煙,用手往中間龍榜台方向一指,聲對陸相道:“師弟,馬上比試就要開始了,我先過去了,祝你好運。”陸相正要回話,但是韓無煙已經微笑著往龍榜台而去。
“今日,是外宗大比之日,宗門大比隻是為了驗證弟子,隻是一次考驗,也是一次你們自我證明的機會。比試之中嚴禁蓄意傷人,更禁止傷人性命,所以今日的三台比試均不許使用暗器、符籙之類的東西。”
純陽長老的聲音溫婉響起,但是卻傳進了比鬥場中每一個弟子的耳中。
接著,純陽長老聲音再起,“所有參與比試的弟子都到相應的比試台前,聽從台上長老安排進行比試,希望所有弟子獲得理想的成績!”
話畢,純陽長老一晃身,紅影瞬間遠去。
陸相隨著人流往豹榜台而去,來到豹榜台前,見主持豹榜台比試的竟然是無光的師尊觀陽長老,他不禁一怔,不知道觀陽長老主持豹榜台比試是否宗門安排,心中狐疑卻也未過於在意。
相宗今年的新進弟子並不多,隻有六十來人,當時陸相們堪輿弟子入宗者隻有十五人,加上道源和雜學測試通過的弟子共有五十多人,侍者弟子中有如陸相一般的一些人進入外宗,所以隻有六十人左右。
觀陽長老稍一掃視台前眾弟子,當目光和陸相相遇時並無什麼特別,微頓一下便看向了別的地方,陸相稍稍放心。
“新進弟子的比試由我主持,今日比試的規則,兩兩對戰,敗者淘汰,勝者晉級,新進弟子六十人,勝者三十人再對戰,依舊是勝者晉級,敗者淘汰,之後勝者十五人爭奪前十名。”觀陽長老緩緩道,語調不帶絲毫感情色彩。
聲音再起,“每輪均通過抽簽決定對手,十五名爭奪前十名,十四人對戰,勝者七人晉級,輪空者晉級,敗者七人爭奪兩個名額,之後才是前十名排位戰。”
眾參賽弟子開始對這個規則議論紛紛,“怎會這樣隨簽而定,如若強強於第一輪相遇,豈不是就要淘汰一人!”這顯然是自認實力不弱的人的。
“誰不是,我這位這樣的規則真的沒有可取之處,實力不濟的人,隻要運氣好也可晉級!”有人附和。
聽到眾人議論紛紛,觀陽長老大聲一喝,“你們知道什麼,修道路上氣運便是資本,沒有運道怎會走的遠,有異議者可以退出參賽,老夫為你們上報宗門,不然就乖乖抽簽登記!”
剛口中議論的那些弟子心中不服,但也不敢再什麼。
見到石銘和丁清瀾二人朝自己走來後,陸相和他們兩人人便一同往執事者處抽簽去了,陸相簽號五十號,丁清瀾抽到二十號,石銘抽到三十八號,丁清瀾最先出場比試。
抽簽完畢,陸相往觀陽長老看去,發現他眼神也在有意無意地看向自己,陸相心中微感不安,但想想宗門大比,他應該不敢對自己如何,也便釋然了。
剛和丁清瀾二人退到比鬥場上,便聽見一道聲音響起,
“比賽開始,一號淳於功對戰二號曹城。”
此時,人群中走出兩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名頗為英俊,另一名卻很是壯碩,二人修為均在道徒六重境。
二人緩慢地走上台去,互相一抱拳後,相互了一聲“請”便瞬間戰在一處。
一號淳於功因麵貌英俊,所使道技總是顧及優美,而曹城卻不管這些,所以剛開戰不久,淳於功便在曹城的不斷攻擊下節節敗退,即使如此,他依舊隻是使出他認為瀟灑但其實並無作用技法,所以很快被曹城擊下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