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9 取】(2 / 3)

申景禛是壬辰倭亂時在南原之戰中殉國的都巡邊使申砬的兒子,沙溪金長生的門下。在1596年考中科舉武科,曆任泰安郡守、潭陽府使經、釜山僉使等官職。光海君即位後遭大北派排擠而隱退。他從1620年起就秘密與李貴、金鎏、崔鳴吉等西人黨官員謀議推戴綾陽君。到了1622年李貴出任平山府使後,申景禛便發現了政變機會的到來。

在這場政變圖謀中,李貴、金鎏、申景禛、李曙、具宏、具仁垕、李時白、李時昉、崔鳴吉、張維、沈器遠、金自點等人參加。

後來這些人都相繼成為西人黨的核心成員,左右朝廷政事,並形成了新的黨派鬥爭。

各地反正軍隊彙集於京城,公推在軍中有極高聲望的兵使李適為大將軍,準備進攻王宮。

與此同時,金自點也護送綾陽君到了軍中。

在西人黨軍隊的直逼之下,光海君被迫逃出王宮。

綾陽君派了金自點和李時昉營救了仁穆大妃。

在得到仁穆大妃的認可之下,李貴等人率領軍隊追擊光海君。

光海君以及大北派的軍隊抵擋不住,全部被俘虜。

光海君在被毒瞎雙眼之後,流放到了江華島。

李爾瞻、鄭仁弘、韓纉男、白大珩、金藎國等大北派大臣相繼被賜死。

至此,大北派的勢力被徹底消滅了。

大北派的迅速失勢,與他們的暴政以及樹敵過多有關係。

1623年,綾陽君登位,成為朝鮮第十六代國王仁祖。“仁祖反正”的最終勝利者,是屬於西人黨的。

平心而論,西人黨的政變有極大的冒險性。

不過麵對大北派的獨裁暴政,即便沒有西人黨也會有其他黨派挑這個頭的。

這樣看來,西人黨還是具備相當實力的。

政變結束後,在仁穆大妃,也就是大王大妃和仁祖的支持下,西人黨重新組織了政府。

在政變中給予西人黨強力支持的南人黨李元翼成為了新的領議政。

西人黨的李貴、金鎏、申景禛等人也獲得了許多具有實權的官職。一個由西人黨為主、南人黨為輔的朝鮮新政府就這樣誕生了。

西人黨依靠著強大的反正力量,推翻了光海君的政府,消滅了政治集團大北派,扶植了仁祖新君上台。

接下來,擺在西人黨麵前的,就是重組政府這件大事了。

就與一百多年前的“中宗反正”一樣,作為主要功臣的西人黨,也在朝廷人員安置的問題上產生了困難。

西人黨的主要成員李貴、金鎏、申景禛等人,都是下層的文武官員,他們是不可能也沒有能力立時之間就坐上一品大員的位置。

比如西人黨的核心人物李貴隻出任了吏曹參判,另一個核心人物金鎏也僅僅是兵曹參判而已。

他們甚至連六曹第一位的官職“判書”都做不到,隻能屈居第二位的官職“參判”。

洪瑞鳳、崔鳴吉等則是出任佐郎、參議等更小的官職。

讓具有聲望和經驗的老官員們暫時出任朝廷要職,是西人黨為了防止政權波動造成的權力反彈。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顯然表明了西人黨在對待人事問題上,仍然不夠成熟。

最突出的一個矛盾,就是西人黨內部成員,在分配勝利果實的層麵上發生了衝突。

就在數月前還能團結一致打擊政敵的西人黨,竟然轉瞬之間演變到了分化的地步。

可想而知對政治利益爭鬥的殘酷性。

在反正過程中被公推為大將軍的李適,就是利益分配的最主要受害者。

大家都以為李適當時就會鬧著追加官職。

但是李適當時並沒有鬧事。

不過,李適在平安道的表現倒是頗令人意外。

李適到任後就開始訓練士兵,加固城池,設置城柵,配備火器,擺出了一幅專心於防務的樣子。

對於金鎏和李貴等人來說,這既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是,李適一心一意操持防務,將無力影響朝廷政治勢力;壞事是,李適注重軍事的做法,頗有擁兵自重之嫌。

就在這個時候,朝廷也做了個奇怪的舉動。

1623年10月,仁祖正式冊封在反正過程中立功的官員。

這一次的功臣叫做“靖社功臣”。

靖社功臣的第一等,是李貴、金鎏、申景禛、金自點、沈器遠等十人。這十位一等功臣當中,獨獨沒有功勞數一數二的李適。

然而,在接下來的第二等功臣,李適卻排名頭一個。

如此看來,在朝廷或者說是金鎏、李貴等西人黨核心成員麵前,李適既不是一個立大功的人也不是一個立小功的人。

這就是李適在仁祖反正中的定位。

在此之後,李適加緊了在北方的軍事部署。

而後金軍忙於與明朝的遼東邊軍,還有東江的毛文龍所部交戰,無暇東顧。李適日益成長的大軍因此成了朝鮮朝廷的心腹之患。

也許是西人黨急於要把李適給徹底鏟除,也許是李適實在不忍功勞被他人占據,1624年,在朝鮮的京城發生了一場巨變,導致了李適正式發動叛亂。

作戰經驗老到的李適給了李貴等人一個下馬威。

顯然西人黨的文官們根本無法預計李適的行動會如此迅速。

數日之間便攻破了京城。

仁祖率朝廷官員逃往公州避難。

攻下京城的李適則擁戴仁祖的叔叔,也就是宣祖的第十子興安君為傀儡國王。

為了打擊李適的叛軍,朝廷起用了都元帥張晚。

張晚是很能力的將軍,要他抓緊聚攏京畿地區軍隊,將京城奪回。

這就是目前朝鮮的大致局勢。

韋總裁在與林文彪和統計署的幾名高級特工研究到將至午夜的時候,讓他們散了。

不管朝鮮的局勢怎麼樣,韋總裁先拿住光海君李琿,再用光海君李琿來威脅沒有得到明朝正式承認的仁祖李倧!

然後進一步左右朝鮮的政局,最大限度的讓他們自相殘殺,讓無數世家大戶家破人亡,以劇烈減少人口!

人口減少了,糧食不就多出來了嗎?

多出來的糧食,就讓仁祖李倧賣給他囉。

這就是韋總裁去朝鮮之前的既定方針,想法很美好,很完美,隻是韋總裁自己並不確定,這份美好的想法,具體實施起來,能做成啥樣子。

這種未知很吸引人,也很壓迫人,幸好韋總裁還是比較佛性的,否則能被這份壓力壓死!

主動購買控製遼南的權限,然後不得不與建奴剛正麵,這些都是韋總裁作死的前期。

可不這麼作死的話,地盤無法擴大,就無法發展。

世上的事情,也許從來都是這樣的吧,機遇與危機,就像是孿生兄弟,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

“現在就看明天打江華島的了。”議事之後,王秋雅服侍總裁洗漱,歇息,一邊為總裁按摩腳部,一邊道。

韋總裁舒服的閉著眼睛,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道:“今天你留下來!”

王秋雅粉臉一紅,昨天總裁已經寵幸過她了,總裁很少連續兩個晚上寵幸她。

“總裁要小心身體呀,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王秋雅甜絲絲的輕聲道。

韋寶睜開眼睛,嗬嗬一笑,然後看著王秋雅:“我今天晚上就把你當成朝鮮人辦了!反正我明日也不可能親自上場殺人,搞累了,明日他們行動的時候,我就不必等著,可以好好睡一覺!”

“總裁一點都不擔心啊?到時候隻怕就睡不著了。”王秋雅已經不知道與總裁一起經曆過幾次這樣的時刻了,說放下,說不擔心,那都是假的,這就像賭博開盤的那一刻一樣,誰不想等著看看誰輸誰贏?

“所以今天晚上多弄一會!這樣到了明天就困的不行了!以後再有等結果的時候,我也不親自等著了。”韋總裁嗬嗬一笑。

他個人是覺得搞女人不算啥事,比嗜酒和嗜好賭博健康多了,比服藥更是不知道健康多少,喜歡玩女的,玩不動了也就消停了。

不過,韋寶玩女人,多出於自動自發的狀態,有子彈就玩,還是挺克製的,他本人從來沒有用過偉哥。

不,用過一次,也不能說從來沒有用過。

與吳三桂打擂台的時候用過一次。

偉哥那藍色小藥丸是真的有用的,當晚韋寶渾身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還是讓王秋雅用嘴巴給他吸出來兩回才消停。

王秋雅聞言,粉臉羞得通紅,一雙美眸水汪汪的發亮,輕柔道:“總裁,歇一天,明天晚上再玩吧?要不然,今天晚上頂多隻能一次,連著兩次的話,總裁的身子會虧空的,我請教過大夫關於總裁的飲食和保養。”

韋總裁一汗,“你連這些事情也要去問大夫啊?”

王秋雅扭頭一笑,“這是公事,這又不是私事囉,總裁的保養,對天地會和天地會下轄的老百姓來說,是頭等大事。再說總裁的大夫都是總裁的私人郎中,又不會去外麵說,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