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7 毛文龍吳襄袁崇煥】(1 / 3)

韋寶急忙道:“這是自然!再說,我什麼時候輕視你了?你的出身比我好千百倍好不好?咱們剛剛認識的時候,我連乞丐都不如,你不照樣沒有輕視我?”

芳姐兒聽韋寶這麼說,心裏暖洋洋的,暗忖韋寶長情,是記憶往昔的人,這樣的人不會錯。

“你本事很大啊,之前和這些本地世家大戶鬧的那麼僵,現在居然能一起喝酒?怎麼樣?是不是將銀子都還給他們了?”芳姐兒問道。

“沒有,還給他們幹什麼?”韋寶遂將三年之後還這些人一半賭金的事情對芳姐兒說了,“我這事辦的怎麼樣?”

“很好啊,不過,他們連這也答應了?”芳姐兒有些難以置信。

“當然,要不然他們怎麼肯來我海商會館喝酒?”韋寶笑著輕聲道:“你男人本事大不大?”

“大!”芳姐兒媚眼如絲的瞟了韋寶一眼,並沒有因為韋寶的調戲而生氣。

韋寶最喜歡的就是芳姐兒的大方,即便是已經與王秋雅範曉琳有過實質關係,但是這麼大尺度的玩笑,也是不能隨便開的。

心血來潮之下,韋寶又輕聲道:“你男人不光本事大!話兒也大,等你過了門,讓你好好享受不盡!”

芳姐兒聽懂了,立時羞得粉臉更紅,即便是山海樓這種魚龍混雜的酒樓場所的內掌櫃,豆腐西施般的女子,平時聽多了男人的粗言穢語,但那些男人要麼是說的很露骨,直接時候器官,很下流,要麼就是文縐縐的,很酸。不會像韋寶這樣,讓她聽了便渾身發熱。

韋寶見芳姐兒沒有搭話,知道自己可能有點過頭了,趕緊打岔道:“你爹還好吧?”

芳姐兒嗯了一聲,“酒菜都送到了,我回去了。”

“抽空來看我呀?”韋寶有些舍不得,“要不然在我房裏等一會,我找功夫去跟你聊天。”

“不要了,你專心做你的事情吧,這麼多客人,別失了禮數。”芳姐兒甜甜一笑。

韋寶嗬嗬一笑:“真是個賢內助,行了,你放心吧!你不來看我,我就去山海樓看你,我光明正大去吃飯,孫掌櫃應該不會不讓我進去吧?”

“我爹為什麼不讓你進去?他還說過好幾次,問你現在怎麼都不上山海樓吃飯了呢,還以為你有了海商會館,以後不再去山海樓了呢。今天我爹聽說你定酒席,別提多高興了。”芳姐兒開心道。

韋寶陶醉的看著芳姐兒,知道芳姐兒肯定還沒有將自己與她做妾的約定對孫九叔說,否則以孫九叔的氣量,哪裏會念叨自己?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將來隻是給自己做妾,肯定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吧?

“芳姐兒,謝謝你,你是對我最好的女人。”韋寶真心誠意道。反正誰在跟前,他就說誰是對他最好的女人。

芳姐兒聞言,鼻子一酸,被韋寶說的,本來沒有感覺自己對韋寶有多好,也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對韋寶很好,很動情一樣,一個多月的思念,頓時化作開了閘的潮水,讓芳姐兒的美眸也頓時紅了眼眶,“我真的要回去了。”

韋寶見芳姐兒帶上了哭腔,暗忖自己這魅力,現在這麼大啊?隨便三三兩兩的說點話,就能讓一個大美人為自己這般感動嗎?情動之下握住了芳姐兒的溫軟小手:“有空來看我。”

芳姐兒軟滑小手被韋寶握住,立時芳心大亂,急忙掙脫,“幹啥呀。”衝韋寶一個甜笑,這才快步而去,生怕再待上一會兒,真的舍不得回去了。

聞了聞手掌中留存的餘香,韋寶用目光送走了芳姐兒,微微一笑。

此時韋寶的心情格外晴朗,見客人來的差不多了,便要入內。

白鵬賦當時就在韋寶身邊,讚歎道:“公子就是公子,不但生意做的好,人情世故處置的好,對付小女孩,更是好手啊!”

韋寶一汗:“白伯,你也四五十歲的人了,怎麼還偷聽我們卿卿我我?這可不好啊。”

“跟你們年輕人學學嘛,我們上了年紀的人就不想女人了嗎?”白鵬賦嗬嗬一笑。

韋寶笑了笑:“你都這個年紀,多少房小妾了?還學啥啊?把你那些個小妾擺布好,你都心有餘而力不足吧?”

“誰說的?我家的女人,各個被我滋潤的花朵一般。公子,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啊?我可是老當益壯,在天地商號再做三十年都沒事!”白鵬賦逞強道。

韋寶嗬嗬一笑:“嗯,你還能再生十個八個大胖小子呢!今天又不是吹牛大賽。”

白鵬賦笑道:“借公子吉言了。”

韋寶懶得理會白鵬賦的貧嘴,暗忖侯力行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被吳襄帶來山海關之後,他也沒有再過問過,不知道侯力行的死活了。以前白鵬賦和侯力行兩個人是時常這樣鬥嘴的,趙克虎為人有些過於注重形象,可不太愛與白鵬賦說這些騒話。

從私交來說,韋寶其實覺得侯力行可以保全,因為這個時代,地主就是豺狼虎豹,農民就是羔羊,取了媳婦,取了性命,都如囊中取物,並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這個世界比比皆是!

但是從道德,從韋寶在現代接受的教育,他接受不了弄走別人女人,還殺人父子這種事!所以並沒有因為破案查出侯力行是元凶,而後悔過。

這一世,韋寶一方麵想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更多的保全華夏貧苦百姓,那是大的方麵。另一方麵,韋寶想做事憑本心,盡量做到問心無愧,坦坦蕩蕩,轟轟烈烈,心中沒有黑暗的活著。

即便難以做到黑暗入侵內心,也不能時間太長,要盡快用反擊消除心中的汙垢,黑暗,使自己整個人處於光明磊落的狀態裏。

“等會,先讓夥計們試過酒菜,才能讓客人們吃喝!這種時候,安保工作一定不能放鬆!”韋寶說笑歸說笑,仍然謹慎的囑咐身為宴會總管事的白鵬賦。韋寶可不相信什麼銀針試毒,隻相信親測。

白鵬賦點頭道:“公子請放心,我做事,可不像我這嘴。”

“那就好,有時候,出一次錯,就造成很大損失,甚至難以挽回。”韋寶道。

“公子說的是。”白鵬賦好笑的看了看韋公子,暗忖公子小小年紀,真不像這個年紀的人,想事情比四十歲的人更周到,除了嫩的出水的臉蛋,哪裏還有半點少年人的影子?

韋寶進入海商會館大堂,門口負責接待侍候,安排小姐們的老鴇熱情的用手帕在韋公子身邊做扇風扇灰狀,“韋公子啊,真是謝謝你,這麼照顧我們怡紅院的生意,以後再有這種好事,一定不要忘記我們。”

韋寶當初就是從怡紅院老鴇手裏買來的徐蕊,當時對老鴇說過,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徐蕊的去向,隻說被隱形富豪買走便可。

再當紅的頭牌,也不過是青樓姑娘,老鴇信守了諾言,過了這麼幾個月,早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怡紅院當初紅的發紫,隻有山海衛指揮使大人楊麒的公子楊弘毅和極少數達官貴人能見到的怡紅院頭牌蕊姑娘。

“今天辦的還行,不過,你們的姑娘好像越來越不行了啊?有一半長的都馬馬虎虎。”韋寶笑道。

“當然了,最漂亮的不是早已經讓……”老鴇話剛說個話頭,便發現韋寶臉上變色。

老鴇是很精明的,極其會看臉色見風使舵的人,當然立刻明白了韋寶是不想有人再提起蕊姑娘,急忙改口道:“公子說的是,這年頭,兵荒馬亂的,沒法從小大量養姑娘,好些姑娘都是從遼東難民當中挑出來的,而且韋公子一次要三四十個美女,除了我們怡紅院,別家更沒有這麼多姑娘。”

韋寶見老鴇話題轉換的還算快,點頭道:“記住我當初向你買蕊兒的時候說的話,做生意要受承諾!那件事,永遠不能提!”

老鴇急忙點頭:“公子說的是!我剛才差點說漏嘴,不過公子但請放心,我可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連楊大公子到現在也不知道蕊兒被誰買走了。”

“嗯,這還差不多。以後我會讓人常常照顧你們生意,生意火,自然有銀子,有銀子,自然就有漂亮姑娘!”韋寶笑道。

“多謝韋公子了。”老鴇聽韋公子這麼說,更是笑成了一朵老花,“韋公子可真是厲害,才短短幾個月功夫,已經成了關內外最炙手可熱的大財主,人人說起韋公子,沒有不稱讚的,不但這麼年輕就這麼會賺錢,還在心裏想著百姓,流民們,窮人們,隻要能進韋公子的韋家莊,都說是上一世做了功德,這一世得了福報呢。”

韋寶笑眯眯道:“好了,好聽的話,留給別人說吧。”

老鴇趕忙連聲稱是,好生好奇,覺得韋公子的變化真是快,幾個月之前,她初見韋寶的時候,還覺得韋寶不過是比較精明的少年人罷了,身上太帶著一股土氣,時隔數月,韋寶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出絲毫土氣,似乎是天生的王侯貴公子一般。

韋寶熱情的招呼遼西遼東一幫世家大戶們吃好喝好。

眾人紛紛稱謝。

雖然韋寶三年後才返回一半賭金的方案,仍然嚴重損害了這幫人的利益,但是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尤其韋寶現在並沒有將一半賭金返回,誰敢不給韋公子好臉色?否則,即便是有借據在手,又有什麼用?

老話不是說的好嗎?借錢的是爺爺,欠錢的是孫子。

韋寶與眾人瞎哈拉幾句,去陪自己的正客人們了,毛文龍、吳襄、袁崇煥,才是韋寶的主要客人。

韋寶沒有想到,自己到大明朝來,居然能將三人攏到一張桌子來吃飯,這三人分別是現在,或者是將來的東江勢力集團,遼西勢力集團,京官在遼東遼西勢力集團的代表人物呢。

“幾位大人玩的高興一點呀,是不是姑娘們不會招呼?”韋寶活脫脫的像是個夜店的公關經理。

這海商會館最上等的雅間,裝飾極其奢華。

海商會館的整體水平其實芳姐兒家的山海樓是差不多的,但是韋寶的海商會館中的這一層雅間,是專門為了逢迎達官貴人的,所以花了上萬兩紋銀裝修,便是皇宮大內,也找不出這等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