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曉琳和王秋雅嚇得同時驚呼了一聲,一齊抱著嘴巴,美眸同時紅了,兩個妹子害怕歸害怕,居然同時向韋寶跑去,一左一右站在了韋寶的身邊。
“剛才還沒有瞧見,居然還有兩個大美人啊?”譚瘋子嗬嗬一笑,先色眯眯的瞄了瞄範曉琳和王秋雅,然後輕蔑的對韋寶:“小子,你是韋寶?”
“特馬費什麼話?我剛才不是說過了?”韋寶這人就這幅性子,剛才嚇得要死,一旦出頭了,便索性硬氣一些,他並不是很擔心他個人的安危,主要是怕引起群毆,本甲鄉民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牽連的送命!尤其是自己手下那五十多人六十人,他知道他們當中,至少有一部分人是肯和自己站在一起的!
韋寶估計的完全沒錯,他從關外帶來的一幫人,剛才還多半人感到膽怯,但是公子挺身而出,似乎給他們打了興奮劑一般!一個個挺胸硬腰,視死如歸的緊靠在了公子周圍,護衛隊的十來個後生更是側麵擋在韋寶身前,預防譚瘋子會像剛才抽打羅三愣子和劉錦棠一樣抽打韋寶。
劉錦棠和羅三愣子重新站了起來,跟護衛隊的一幫人站在了一起。劉春石也過來了,帶動的本甲的男人們,不管老少,都紛紛靠近韋寶身周!範大腦袋猶豫了一下,也站了過來。
隨著黃瀅和韋達康站過來,整個甲的人,全都站了過來,這個甲的人都靠韋家養活,都跟著韋家吃飯,人氣聚攏之後,加上有了主心骨,愈發的人多膽氣足起來。
麵對這種局麵,韋寶感到非常欣慰,小腿肚子也不再打顫了,臉色也更加平靜,剛才還覺得仿佛是天塌地陷的一道大坎,現在覺得似乎也還好,畢竟是自己的主場。
譚瘋子被韋寶硬頂了一句,又看見韋寶的人都這麼齊心,皺眉瞪眼,忍住了衝上來強抓韋寶,回身對身後一幫馬匪發聲號令:“都包了!”
一群馬匪得到指令,吆喝著,縱馬將韋寶和一百多鄉民圍成了一圈,不停的打圈。
“你要是識相,就乖乖的跟爺爺走!否則你們這裏的人一個都活不了!”譚瘋子用馬鞭指著韋寶喝道:“勞資啥泡尿就滅了你們信不信?”
馬匪們待譚瘋子說完,邊打圈邊一齊放肆的哈哈大笑,不斷揮舞手中砍刀,用指頭放在口中唑出來的哨子聲此起彼伏,尖銳嘹亮。
“是誰讓你來的?跟你上哪兒?我憑什麼跟你走?”韋寶朗聲問道。
“嗬嗬,上哪兒你就別管了!走就是!”譚瘋子嗬嗬一笑,“憑什麼?憑勞資手裏這把刀!憑勞資背上這張弓,夠不夠?”
“不夠!既然你一味耍橫,不肯說出背後主使者,我也用不著跟你客氣!這樣,讓你的人散開!我跟你單打獨鬥,你要是贏了,我跟你走!你要是輸了,讓你的人把你們的馬都留下,滾出我的地盤,從此不許踏入金山裏半步!”韋寶瞪著這家夥道:“就是不知道你在你們山寨坐第幾把交椅?說話能不能上台麵?”
韋寶的話音清脆,聲音不高,本甲的眾人卻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大家見韋寶居然要單挑這凶悍匪首?一齊看向韋寶,認為韋寶要嘛是瘋了是,要嘛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小寶!你別胡鬧!”韋達康害怕歸害怕,此時兒子命懸一線,忍不住顫音出身,老淚都嚇出來了。
黃瀅更是嚇得直抹眼淚,“小寶!”
韋寶知道黃瀅說出來,肯定又是連篇的喪氣話,除了哀求土匪,不會有啥新意,急忙一抬手,製止住了不讓黃瀅接著說,衝著譚瘋子大聲問道:“既然敢幹土匪,別婆婆媽媽!敢不敢都來句痛快話!”
譚瘋子坐的是震天北匪幫的第三把交椅,總共不過五六十人的匪幫,他最嫉恨別人小瞧他,聽韋寶出言輕蔑,這要是不答應,當著自己手下弟兄,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氣的大聲哼了一聲:“今天倒是長見識了!這麼點大的屁孩,居然敢跟我譚瘋子叫陣?好!勞資就陪你玩玩!勞資若是輸給你小子,我的人把馬都給你留下,我們老林子的人永不踏入金山裏半步!勞資若是贏了,你跟勞資走!你這裏的財物有一樣算一樣,全得歸勞資!你們在場的都是見證,別說我們老林子震天北大當家的人馬亂搶鄉人!”
韋寶瞪著眼睛,冷靜道:“行!”
譚瘋子一打手勢,一群圍著鄉人打轉的馬匪自動散開,四麵站定了,不再策馬轉圈。
“小寶,別去。”王秋雅和範曉琳異口同聲的喚了一嗓子,又同時拉住了韋寶的胳膊。
韋寶左右看了看二女,分別對二女淡然一笑,什麼也沒有說,掙脫了她們的掌握,熱血沸騰的走上幾步,脫離了人群,麵對譚瘋子站定。
譚瘋子利落的下了馬:“小子,要比試什麼?別說勞資大人欺負你小娃娃!刀槍劍戟弓馬騎射,聽憑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