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親吻女人,我就擔心你會以為我輕視你。你在我心裏隻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和外麵那些饑寒交迫,隨時有性命之憂的女孩子沒有任何分別。”韋寶鄭重的解釋。他將親吻是看的很珍貴的,上兩回吃王秋雅的豆腐的時候,也沒有親王秋雅呢,沒有想到,第一次親吻,卻給了徐蕊,雖然不是親嘴,但是對於韋寶來說,剛才那一吻的意義也不小了,這是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吻一個女人。
徐蕊聽韋寶這樣說,美眸又一下子紅了,深情的凝視韋寶:“我這樣的身份的女子,何其幸運能得到公子的垂憐?”徐蕊想回吻韋寶,卻不敢造次,說話之時,看著韋寶那雙深邃的眼睛,豐滿的穌胸急劇起伏,情慾和溫暖溫馨的感覺交替在胸中沸騰。
韋寶也有點動情,雖然才隻是初識,而且對方身份低賤,身世坎坷,但是他卻生怕傷了蕊姑娘的自尊心,將她重新摟入懷中,和蕊姑娘臉貼著臉,“以後不要再說這些話,我並不比你高貴,眾生是平等的,我們每個人都沒有辦法挑選身世。生於寒門,被命運捉弄,隨時有可能餓死凍死,這些不是自己能選擇的,也並不可恥。即便有的人天生富貴,他們也並不比我們強在哪兒。”
韋寶的觀點很是有些離經叛道,這時代的正統學說是教人信命,聽從命運,服從的,所以聽的徐蕊反應不過來,卻甜絲絲的一笑,反手也將韋寶摟緊了,輕輕地嗯了一聲,“公子說什麼都有道理。”說著話,胸口像是要被抱著自己的這個男子給融化了一般,她從來沒有感覺過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原來是這般的滋味。
韋寶聽出了徐蕊話中的盲從意味,嗬嗬一笑,“就像現在這樣多好?你別再撩我了,我們就這樣靜靜的抱著,我已經很滿意了。”
徐蕊覺得韋寶說話有趣,雖然頭一次聽‘撩’這樣的說法,卻很容易明白,咯咯笑著點點頭,“不撩公子,但公子一直在撩人家呀,奴家雖然滿足,卻有些難受。”
額,韋寶聞言,放開了徐蕊,笑道:“好,我也不撩你了,有一件事情,我想你幫忙一起想一想,因為我也沒有辦法跟旁人商量。”
徐蕊見韋寶鬆開了自己,不由的像是丟了心肝魂魄一般,仿佛一隻生怕被主人拋棄的小貓咪成天要膩著人,撒嬌著重新投入韋寶的懷裏:“我不撩公子,公子仍然像剛才那樣抱著奴家好不好?公子以後想說什麼,盡管對奴家說便是,奴家便是死也是公子的人了,請公子相信奴家。”
韋寶愛憐的在徐蕊的秀發上**了一下,重新將她摟緊了,“傻瓜,又說這種話,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我這裏有一種藥,可以讓那楊弘毅不那麼快,並且能堅持的久一些,不但能堅持很久,還能順利的在女人身體內出來!隻是不知道該怎麼拿給他用。”
韋寶一說,徐蕊就聽懂了,抬起粉臉,半信半疑的眨了眨眼睛:“真的有這種靈藥呀?據我所知,那楊公子什麼藥都試過了,枸杞鹿茸,最昂貴的老山參,很多動物的腎,甚至虎鞭,牛鞭,所有動物的鞭,他好像都試過,他那個身體是被他自己掏空的,十三四歲便索求無度,現在已經近三十了,家中還有七八房夫人姨娘,還每日都要到青樓來尋歡,再強的身子也經不住這樣呀,這種病又不是短期內造成的,十多年下來,我以為他已經是藥事無靈了。”
“我這種不同!”韋寶自信滿滿的道。他還不信了,自己又是‘神油’,又是威哥的,還不能幫上楊弘毅?那他不如直接做太監算了,韋寶堅信,像是楊弘毅這種做噯上癮的人,不到一點行為能力都沒有的時候,都是斷不了那啥的念頭的,既然還有念頭,就有藥可救,“你隻管幫我一起想辦法,看看怎麼才能向他賣藥,然後又不引起他反感?”
徐蕊見韋寶說的這麼篤定,點了點頭,“我信公子的話,公子的藥一定是很厲害的。但有這種藥也不好向楊公子明說,這的確是很麻煩的事情。楊公子最是忌諱別人知道他不行,每次完事的時候,我們一點也不敢表現出輕視楊公子,但他還是每次都要打我們姐妹出氣。若一下惹得楊公子惱了,當場便有可能殺人,他是指揮使大人的公子,殺個人真的如同碾死螞蟻一般。”
韋寶見徐蕊緊張的樣子,又忍不住愛憐的在徐蕊另外一邊粉臉上吻了一記:“算了,我一個人想辦法吧,我幫你擦傷藥,我邊擦邊想辦法,有治療楊弘毅的病的藥,就一定能想出辦法的。”
“我也要幫著公子想辦法,”徐蕊笑著嗯了一聲,媚眼如絲的看向韋寶:“公子,我的傷很多,還有好些是見不得人的地方,公子真的要替我擦藥嗎?”
韋寶看了眼徐蕊身上輕薄的衣衫,這麼透,可以看見裏麵的,隻見她手臂和背上到處是鞭子打出來的傷痕,氣惱的罵道:“這個畜生,等我將來有了實力,一定……”韋寶沒有說出宰了楊弘毅的話,但是捏拳頭的手勢將意思表達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