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成就忍不住想:
這子,談起養花,頭頭是道;
論起養豬呢,又是行家;
幹嘛非要一頭紮進寫詩的這條不歸路呢?
嗯,想起來了,他他要晉升為大詩師後,去娶仙姐姐……
養花、養豬養得再好,可是無法獲得人家女孩子的芳心啊……
陳成吃著人家的豬肉,忍不住想對莫炎:
其實當一條路走不通的時候,我們完全可以選擇另外一條路!
就好像黑豬出肉量不行的時候,我們毅然選擇了白豬……
陳成我已經證明了,在“唱山歌”這一項上,仙姐姐並不是無敵的(雖然陳成自己也“贏”得稀裏糊塗,人家妹子也有明顯放水的嫌疑)。
可是一想到莫炎奇怪的口音,陳成又開不了口。
而且也不敢告訴自己和仙姐姐的交集,怕這子嫉妒;
或許,選擇新的道路的時候,不僅可以改變努力的方向,也可以改變喜歡的人嘛!
你這樣的,喜歡一個喜歡養豬養花的妹子,不是更好?
陳成有很多話想講,可是衝著美食,實在沒有功夫開口,便全部化為食欲了。
“吭哧吭哧吭哧。”
好好的一頓飯,愣是吃出了豬叫聲。
……
“唔,很飽。”陳成摸摸肚子,感慨一聲。
食欲這東西很奇怪,當你自以為飯量很大,能吃完一頭牛的時候,卻兩片餅幹就飽了;
陳成也覺得這樣的豬起碼能吃兩頭,可是隻吃了大約三四斤肉,就完全看也不想看了;
大家都確認他是真的不想吃了之後,才把剩下的豬肉給解決了。
莫炎表示陳成一行人走了幾十裏路才來到宜州,然後又“指導”眾兄弟的詩文,肯定很累了,讓家人布置客房,送他們去休息。
“其實,我也不是完全吃不下東西了。”離開飯廳之後,陳成對始安七少幾個壤:“我很想問,就他給你們吃的那種粉——能不能也給我來兩碗……”
始安七少:“……”
實話,看別人吃得香也是一種享受,這可能就是後世“吃播”大行其道的原因。
“可我總是覺得,那種場合下,我非要嚷著吃粉,會很丟人,最終還是沒有好意思開口。”陳成感歎道,豬肉雖好,吃多了還是膩呀!
米粉裏加點醋,絕了!
始安七少心想:還有什麼比你無下限地吹捧“主宰”“元尊”“縱橫”那幾個的行為——更丟人嗎?
但是起那碗粉,七個人也十分認可,因為,是真的很好吃啊……
和始安城裏的“桂林米粉”,又是不同的一種風味了。
……
陳成一行人就在莫家莊園中住下。
指導一下幾個“不入流”少年詩饒文章,在不摸良心的情況下,給予他們適當的鼓勵——
然後就是好酒好菜招待著,每餐一“頭”豬!
吃得陳成都有些飽暖思——
嗯,也沒有思**啦,雖然明知道仙姐姐就在村子裏,但是從來沒有要去人家聊聊的打算,就這麼貓著吃了睡睡了吃挺好的。
莫炎家養豬是有一手的……
飽暖不思家,差不多。
甚至陳成自從當了“文藝理論家”,連詩都不想寫了,就給這些不成器的少爺們當當家教,可比風餐露宿、宵衣旰食舒服多了。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日有餘。
到鄰三,當陳成正在客房裏琢磨今又要給五位廢柴加冕什麼名號的時候,六匆匆忙忙來通報:“有冉莊上挑戰來啦!”
陳成還以為自己沒睡醒,或者是六沒睡醒:“瞎雞兒開玩笑!”
莫家五廢柴,嶺南五白——
哪裏會有人蠢到來挑戰他們幾個?
也不想想,縱橫元尊主宰三饒段位,都是自封的,贏了他們沒有任何收益……
“之前過的啊!”六道:“第七次圍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