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要槳秦叔寶”就好——加上陳的姓,那又成了陳叔寶了。
有了陳叔寶,才有了秦叔寶,有了秦叔寶,又換回了“陳叔寶”,那特麼就循環無止盡了。
叫啥好呢?
江森喜歡的隋唐英雄肯定不靠譜的,人家真實曆史人物,都還有子孫後代呢,一聽就知道你是胡編亂造的。
郭靖?那我叫陳靖?還不如直接槳陳靖仇”呢!
楊過?那我叫陳過,字改之?我特麼又沒翻過什麼錯。
張無忌不錯,古代有魏公子無忌,本朝也有長孫無忌,可是“無雞”似乎不是很好……
光是大俠的名字兩人就始終達不成一致,更不要組合名了。
“算了!就這樣吧,我叫蔡卓言,你叫鍾心同,咱倆的組合就疆tins’吧!”陳實在是想不出轍了,最後道,“反正名字不就是個代號嘛!”
江森想了想,這兩個名字聽起來似乎還真挺好的,唯一的問題是:
為毛我是鍾心同,你是蔡卓言?咱倆能不能換一下?
“蔡卓言”果斷告訴他:不行!
……
通過便捷的水道,二人很快便抵達傳聞職下之盛,揚為首”的揚州地界。隋唐之際,揚州的確是全國最大的經濟都會,也是最發達的國際港口城剩“市橋燈火連霄漢,水郭帆檣近半牛”是對揚州地區貿易往來、商賈雲集景象的寫照。
在此之前,陳講述的《廣陵散》的故事中,他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那就是把揚州和廣陵混為一談。
在陳的觀念中,廣陵就在揚州啊,不就是個古稱嘛。
其實這是個誤會,揚州是揚州,廣陵是廣陵。
起碼在陳故事中講到的南北朝時代的“揚州”,是一個大的行政區域,包括今江蘇的長江以南地區和整個浙江,都是揚州。揚州就是江南的代名詞。
而首都建康也都是在“揚州”裏的。
隋朝滅了陳朝後,把揚州州治設在江都,唐朝又將揚州大都督府移至江都,從此以後,揚州之名專屬於江都或者廣陵了。
好在那聽陳講故事的人,都是聽個樂,並沒有人與他仔細計較。
而且經過大唐這一百多年,大部分人也接受了那邊就是“揚州”了嘛!
無論名字是啥,這裏現在是下繁盛之地,是不爭的事實。
唐代揚州繁盛的原因,自然因為地處長江和大運河交彙地帶,區位優勢、水運條件就好比是如今的上海。
如今大運河邗溝段的起點就是揚州,曆經“揚州第一迷弟”隋煬帝的疏浚、整治,到唐代已經成為溝通長江、淮河流域的紐帶,也是通往長安、洛陽的黃金航線。
此時長江流域的經濟地位就已經相當高了,糧食、物資源源不絕從這裏運往首都。揚州和益州(成都)作為兩大經濟中心,甚至要超越北方的長安、洛陽,成為全國工商業和貿易發展最為繁盛的地方。畢竟你長安洛陽勳貴們吃的米還是從我們這給你運過去的呢!
後來安史之亂北方的經濟基本上處於崩潰,正是依賴以揚州為首的南方稅收支撐,才讓大唐起死回生。
但是這麼座大城是怎樣衰落的呢?
都怪潮水啊!潮水對唐代揚州地區的水運和商業貿易意義重大。
在隋唐前期,楊州是長江河口的頂點,河口灣水麵開闊。
李白有詩:“
我來揚都市,送客回輕舠。
因誇楚太子,便睹廣陵潮。”
“廣陵濤”就好比是錢塘江的湧潮,揚州城下長江泥沙淤積,土質鬆散,不利於建立港口,但是有潮水,在漲潮時刻,揚州城下的河道就能夠達到大船進出的水深。
可隨著泥沙淤積、沙洲並岸,河道越來越狹窄,潮水無法上溯至揚州城,運河隨之出現淤淺難行的情況。水環境的惡化,導致後世像唐代那樣具有恢宏繁盛的景象。不可能再出現了。
很不巧的,陳和江森到茨時候,運氣就沒有李白來的時候好,搭襯大船無法直接開到城裏。
兩位大俠隻能登岸步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