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我特麼名字都叫人畜無害的“獼猴桃”了,還被殺手追殺到涯海角呢!
要不然我建議你改改,槳金龍魚”?
“這有什麼大的!”金龍魚,啊不,金羽龍一副“你少見多怪”的表情:“叫這名字的多著呢,太俗!我準備改了一個文雅一點的名字,疆秀賢’。”
陳更驚訝:“來自星星的你?呃,哥,聽我的,咱不要叫新羅饒名字,就金羽龍挺好的……”
送走了即將踏上寫手之路的金羽龍,陳無限感慨:把怪談榜交給這哥們去改編,隻怕最後都成了“紅帽”的風格,“開元怪談榜”變成“開元童話”噢!
可能也……
更加利於過審?
……
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在把金陵的幾樁事收尾之後,陳成三人隊也要暫時拆開了。
李季蘭原本真的要“錦衣夜斜,宵禁一開就從陸路出發返回烏程的,可不知道是誰走漏的風聲,來了一堆死忠粉來相送“花魁”。
各種簽字留念後還是走不了,無奈陳給她又雇了一張花船,順秦淮出城,離開了金陵再走陸路吧。
有的李莫愁粉絲一直跟在岸上行走,十分難舍,還打聽李莫愁啥時候再回金陵辦“演唱會”呢!當真是:
“金陵子弟來相送,欲行不行各盡觴”了。
李季蘭回想這次出來的遭遇,荒誕中又帶著一絲幸福,衝著岸上和人群一起的陳江森連連揮手,船影漸漸隱去。
送走了季蘭姐姐,陳二人也要奔赴下一站。
江森問去哪裏,陳成答曰:“揚州”。
沒聽見紹生“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嘛。
我們沒有十萬貫那麼多,但與季蘭姐姐三七分了花魁獎金兩萬錢,應該也還算賺一筆。
“並沒有!”江森給二公子算賬,在金陵雇工匠、印報、出怪談、詩集白給……其實很費錢。
而且基本上還沒等到書籍賺錢的時候,就已經被周縣令查封了,前期的投入全打了水漂。
最後還給了不一筆的遣散費,合計起來,也就勉強維持一個不賺不賠的狀態而已。
陳成一呆:
這麼來,我特麼在金陵搞了這麼一堆名堂出來,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囉?
唯一的收獲是,看來江森的算術水平又有提高,沒有更進一步的原因,就是陳我把“一次函數”“三角函數”等核心科技牢牢掌握在手中,不告訴他。
還是那句話,以後誰跟我黑人出不了數學家,我跟誰急……
“揚州是我朝數一數二的大城,”陳道,自古以來影揚一益二”的法,揚州成都曆來是中國兩大經濟中心,唐朝更是揚州城市發展史上的極盛時期:“裏麵人多眼雜,三教九流,無所不包——為了避免暴露身份被仇人發現,又對我們尤其是本公子不利,我決定隱匿我‘潁川神童’的身份去。”
在金陵,因為人人都知道陳神童能寫詩,善寫詩,最後消耗了他不少存貨,最後還大多沒派上用場。
“那你想要用什麼身份去呢?”
“詩人我早當膩啦!”陳興致勃勃道:“這一次,我想當個——”
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