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五,餘兄,那不是後嗎?我們要不留下看看賭丹如何,我想那肯定很熱鬧,對於我們的曆練也有相當的幫助”
“恩,肯定熱鬧,但我們要還要找紫衣呢……”
正在此時,掌櫃過來了,看到藍明拿著紙報,便笑著道:“兩位客官,你們的房間已經整理完畢,給,這是鑰匙……”
餘璞接過鑰匙,正準備挪步,藍明卻是對著掌櫃問道:“掌櫃,這時氏山莊在那?是不是在這月郎城的”
掌櫃點了下頭,接著道:“時氏山莊是在月郎城的,不過是在城的西南頭,哦,就在那月郎山上的別墅群裏,並不靠近我這一邊”
“那掌櫃,我再問一句,這賭丹是怎麼回事?”
“哦,事情是這樣的……”掌櫃話一半,外麵門口進來兩位濕漉漉的客人,口中喊著:“掌櫃的,麻煩開二間上房”
“得勒”掌櫃急忙走向櫃台,當他看清了那二人,不由得叫了一聲:“時少爺,你怎麼來訂房間”
餘璞和藍明對視了一眼,起身向著樓梯走去,當剛從淋濕的那兩人身邊走過的時候,就在這個當時,突然一人喊了一聲:“喂,喂,你好,你,你是餘,餘……”
餘璞一聽,停步回頭,他這個時候終於看清那濕著的兩人,一位身材圓嘟嘟的,二十來歲年紀,圓圓的臉,圓圓的眼睛,好象在那見過,另一位是四十五六的中年人,身材瘦瘦的,精神還不錯。
“你是?”餘璞一時間不敢確認。
“我是時元呀,你忘記了?”時元圓眼一瞪,接著道:“二年前在學院的中蟒山獵場溶洞,嗬嗬,也是避雨……”
餘璞終於想起來了,自己和妹妹還有陸河在龍學院去七星學院的路上,碰到了四海學院的四個人,這時元就是其中的一名備生,於是,笑了一下,道:“想起來了,你是時元”
時元點了下頭,拉過一邊的中年人,對著餘璞道:“餘兄弟,這是我們學院裏的邊丹師,這樣,我們先上去梳洗一番,都淋濕了,等洗換後,我們接著談……”
餘璞點了下頭,看著掌櫃帶著二人上樓,然後和藍明來到自己的房間,藍明一進房間,就進了洗滌間,他身上好幾沒洗了,氣味都有些濃烈了。
餘璞和藍明的房間在三樓,是一間相通的兩間房,大窗陽台,可以看到月郎山,雨中觀景,別有一番味道,餘璞坐著陽台邊上,拿出地圖鋪開,找到了峰頂山,那峰頂山離這月郎山,還是有些路程,這確實得趕緊趕路,然後回轉學院,從外任出來時二位師傅的語氣中,好象還有什麼其他要緊的事……
哚哚哚
一陣敲門聲,餘璞起身開門一看,正是換了一身幹淨衣服的時元和那位中年人姓邊的丹師。
餘璞讓二人進了房間,一一坐定。
“餘兄弟,你怎麼來到這月郎城?”
“我準備去峰頂山,路過這月郎城,下雨,就進城了,那你為什麼在這?哦對了,我剛才聽掌櫃叫你為時少爺,這裏的時氏山莊有你有關係吧?”
時元點了下頭,道:“這時氏山莊就是我家”
“我記得以前你過,你是在四海學院進修,這四海學院好象是月國的學院,而月郎城卻是越國的?”
“是的,四海學院是月國的,我是卻是越國人,這裏麵有些關係在內,我們時家子弟到達學齡段,通過一定的關係,進入了不同的學院裏去學習,餘兄,你明白嗎?不但是越國的狂風學院,月國的四海學院,就連很遠的聯方國的三陽學院裏,我時家的子弟也有一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