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時杉輕輕一笑,靜謐的空氣中傳來她低微的笑聲,帶著幾分魔性。
千影夜有些不解地看著白時杉,隻見她抬起頭,正視著絮草,紅唇一動,一字一字地著:“滲……析……毒……”
不隻是絮草詫異,就連千影夜都有些驚訝,雙眸被他挑起,看向白時杉的眸中帶著疑惑和不解。
“你……你……”
絮草斷斷續續的著,白時杉卻還是嘴邊帶著笑意看著她,那雙紫色的瞳孔,在此刻似乎成為了聚焦點。
“你怎麼會知道……滲析毒……”
白時杉隻是看著她,倒是頗有一番耐心地等待著絮草接下來的表現。
絮草很快的便緩過來,也鎮定了幾分,繼續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滲析毒的,難道你是……”
絮草本來還在猜她會不會就是當年中了滲析毒卻離開現場的女人,直到白時杉開口道:“姑娘盡可放心,滲析毒的事我並沒有參與。”
“那你是如何得知!”
“因為……”白時杉身子微微前傾,“紙是包不住火的。”
絮草皺眉,卻又不上些什麼,就好像是自己的把柄被人抓住了。
白時杉上下打量著她,“你的這身紅衣,倒是很耀眼啊……祁姬山的那抹紅衣,應該是很多饒噩夢吧。”
絮草的心再也沉靜不下來了,這毫無意料之下麵對著昔日之事。
“我……”
絮草轉眸看向千影夜,然而,千影夜至始至終目光卻都凝聚在白時杉身上,眼眸微微眯著,一股危險的氣息散出。
白時杉轉眸,沒有再看向絮草,而是對上那灼熱的目光。
“千影夜,她是你屬下吧。”
白時杉這般著,似乎格外有深意。
千影夜:“確實。”
白時杉並不怒,隻是輕微一笑,看向別處,“那我還是給你個忠告吧,若是讓她看到了這……紅衣女人,也許會有個嚴重的後果呢,甚且,你和她……也許也將會有個不好的結果呢……”
白時杉的話有些奇奇怪怪,她口中的“她”,究竟是指何人。
千影夜依舊看著她,卻沒有任何言語。
“我忘了告訴你,她,就是你在乎的那個女人,白時杉,現在,我並不是你平日裏見到的那一個人,換句話,她在沉睡著。”
絮草眉皺得越來越深,這女人該不會……有病吧?
隻是,她的主子卻點頭了!
“我明白了,所以……你還是白時杉。”
白時杉沉默了一會,猶豫了幾秒還是點零頭,“但並不是你在意的那個白時杉。”
千影夜順著她的話問下去,“所以,她為何沉睡了?”
“因為今這個特別的日子,每個月的今,我都會出現,隻是,她卻不知道我的存在罷了,她發生的事,所經曆過的事,我都知道,然而,我經曆的,我看到的,我做過的事,她卻毫無直覺,也許這對她來是不公平了一點。”
白時杉這般解釋著,隻是,在她對麵的絮草卻聽得有些糊塗,她深刻地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已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