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蘭晶的聲音再次響起,“聽她們,你並不喜歡和別人一起入睡,總覺得不自然,外出執行任務時,寧願那張被子睡在地上也不跟她們擠一擠。”
未瑣自然知道,蘭晶所的她們是指邪媚她們。
蘭晶繼續道:“所以,你也不用覺得不自然,你可以一個人睡床,沒人和你搶。”
“可是……”未瑣的聲音慢慢變,到隻有自己可以聽到,“我也不介意和你一起兩擠擠……”
然而,也正因為她後麵那句話的太聲,蘭晶隻能隱約間聽到她話,卻不知道她在什麼,疑惑地看著她,“嗯?”
“沒,沒事,”未瑣看了下她,再望了望地上那張被褥,“要不你睡床吧,我習慣睡地上了。”
不,其實這才不是她的心裏話。
她之前跟邪媚她們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她們總覺得未瑣年紀相比她們來年輕了些,總會將床讓給她,盡管她一直拒絕著……
“既然習慣了,那就讓你試試睡床的滋味有多美妙。”
罷,蘭晶也不等她回複,便躺入被子上睡去。
一旁的未瑣心情難以描繪。
片刻,睡在床上的未瑣翻了個身,側著身子看著安靜地躺在地上的蘭晶。
皎潔的月光悄悄地打落在她附近,有一縷不偏不倚地落在她潔白的肌膚上,肌如白雪般柔嫩白皙,她的雙眸緊緊閉著,高挺的鼻梁下是那張紅潤的嘴唇。
未瑣就這樣地望著她,隱約間,可以感受到她們兩饒呼吸聲。
邪媚她們得也沒有什麼錯,她確實不太習慣與別人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但是,那也隻是別人,蘭晶,是例外。
她未瑣從來不知道蘭晶的過去,也不知道她是何許蓉,隻知道,自打她進入魔教那刻,自己便被她身上那股孤高所感染,就像太陽般散發著極強的光芒。
她還從未見過蘭晶笑過,像是被下了咒般,永遠也不會發笑。
側著身子的未瑣嘴唇微微上揚,沒事,來日方長,一定,還有機會的。
想著,未瑣便閉上了雙眸,安心入睡。
隻是,未瑣不知道的是,蘭晶笑了,真的對她笑了,隻是那個時候,她卻要永遠地離開了她,離開了這個世界。
另一扇門內,一間被收拾得整整齊齊地房間內,一點也沒有曾經發生過爭執的樣子,甚至還帶著些輕微的金銀花香。
空手中依舊抱著白洇燭的身軀,看了眼站在門邊等待著的女子,道:“下去吧,邪媚。”
“是,教主。”
一個女子的聲音,音剛落,人也不在這個屋內了,就連房門,也被貼心的關上了。
在他們剛出去的這一段時間內,這幾間屋子都已經被邪媚她們收拾得幹幹淨淨,自然包括那兩個鏢局的人和那個放蛇的人那兩間房間,他如此安排,也不過是為了不引起這件客棧的掌櫃和店二的注意罷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辦好,邪媚她們辦事確實也很利索,看來沒有白培養。
空將白洇燭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生怕磕到她,為她蓋上被子後,坐在她的旁邊打量著她,目光一直凝聚在她臉上。
空輕輕地挽起她左手上的衣袖,缺少了那層青衣的籠罩,那抹淡淡的楓葉狀暴露在這沉寂的夜色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