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生的情緒隻為了蘇淺歌一人,喜悲笑也是為了她一個人。
蓋善去找郭笑笑,聽路過的同學說,有個奇怪的女生為什麼跑去樓頂,這是要吹風的節奏嗎?說來,蓋善起疑,肯定是郭笑笑。
她擔心多慮了,以為郭笑笑想不開跑去樓頂跳樓,當她加快腳步,再說她這胖子,跑得很有吃力,一步一步地跑到了樓頂上,看到郭笑笑靠著欄杆,想起不好的想法。
“等等。”
郭笑笑回頭一看,臉色微變,想也不想,一步跨在欄杆上,一險地被欄杆那鐵,容易滑倒,她一踩不穩,眼看整個身體要倒下去,正顆心嚇得魂飛魄散。
眼見不妙的蓋善,加速了步,一下子拉著她的胳膊,把她甩下來,倒好她整個人飛在她身上。
壓著她身上,連乳房被壓得生疼,蓋善吃痛地說:“笑笑,你是要把我壓扁了啊?”
“額?”
郭笑笑本來閉上眼,打算下地獄見小黑小白,誰知有個真實而有現實的聲音把她叫的睜開眼,她看到下麵壓著的是蓋善。
她抱歉地站起來:“善,對不起啊。”
說完,拍拍胸口:“嚇死我了,玩死一點不好玩。”
“疼死我了,你還知道玩死不好玩啊?”蓋善狠狠地鄙視:“笑笑,你逃做什麼呢?有什麼話好好說下。”
“善,說來說去,又是聊這個嗎?”
郭笑笑臉色陰沉。
“嗯。”
郭笑笑看著蓋善,想起她把她救出來,她心產生感激,說:“如果你們想知道,晚上等我回來,事情我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你們吧。”
蓋善看著她的眼神堅定地告訴她,她說自己不會食言,也不會逃跑。
孫如夏和謝喜兩人走去食堂,孫如夏看著謝喜:“喜兒,我有件事情問問你。”
“嗯?”
“昨晚你和唐老師在做什麼呢?”
被問得謝喜眼神一顫,昨晚,她記得很清楚。
昨晚,唐老師親吻她的左臉頰,吻得是那麼真實的,他對她說:“我寧願放棄一些,和你一起披著光芒前進。”
謝喜在回憶中微微揚起,孫如夏給她潑冷水:“喜兒,你不可以和他在一起,你知道嗎?他是有婚史,也是離婚史,你怎麼可以草草地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作為老大,勸你一下,離他遠遠的,不要和他在一起。”
“如夏,我的幸福是我來做主,你怎麼可以草草地勸我和他分開,如夏,你沒有談過戀愛,怎麼知道我和他是不會幸福的。”
“喜兒,你現在打算要跟我嘔心嗎?你知道的,一個離婚過的男人,是沒有本事把女人的心留住,何況你,你這單純的念頭是容易被誘惑的,等你清醒了,回頭看看自己也許遍體鱗傷。”
孫如夏一字一句地勸著。
“不要勸我了,我是不會動搖自己的念頭,我愛他,願意和他在一起。哪怕是遍體鱗傷,我寧願為了他,去接受遍體鱗傷的現實。”
謝喜看著她:“如夏,如果你再這樣勸的話,我隻能和你無話可說了。”
“你為了他,寧願不要我這樣的人嗎?”
孫如夏的眼神慢慢地襲上難過,她的眸底有倒映著她們過去的回憶,看著謝喜的心軟下來。
“如夏,不要逼我好嗎?你們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人。”淚水從她的眼眶落下:“如夏,如果你不支持,我會堅持和他在一起。”
“喜兒。”
謝喜在她眼前轉身,跑了。
她沒看著她,繼續跑著,掉了一地的傷。孫如夏一人站在原地,跑的人是謝喜,站的人是孫如夏。
孫如夏苦笑地搖頭:“喜兒,你打算固執到這地步嗎?”
說著,她那眼眶發酸起來,這是她最討厭的哭。
“你還好嗎?”
一個少年,走到她麵前,給她紙巾:“女生流的淚水是水做的。是不能輕易掉淚的。”
“什麼水,我寧願自己成為水,被陽光的曬下,慢慢蒸發。”
孫如夏心情不爽地說著,她一看少年,很不客氣地拿下對方遞給的紙巾:“借用,這是你情願給我的,不要說我是搶的。”
“嗬嗬。”
馬超笑了笑,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原來你有這麼可愛的一麵。”
“笑什麼呢?”
孫如夏心情沒有大好,被他的話激到,她瞪著他:“我可愛了,你打算嘲笑我的吧?”
“才不是呢。”
馬超心暗想,原來女生的脾氣就是這樣。
他握著她的手腕,驚動了孫如夏:“幹嘛?你要耍流氓啊。”
“你當自己是好學生啊。”馬超看著她那耳根戴上五個耳環,淺淺一笑:“如果我想你以前讀哪個,都是壞學生的吧。”
“要你管。”
孫如夏臉色沉下去:“你錯了,我以前是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