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被門中承認的這一代頂尖人才,和上麵幾位師兄齊名一般的人物。
所以找他留下來抓賊,這陸尋就算無奈,也需陪著。
不過這幾日之後,偷雞賊卻好像一下消失了,再也未出現過,門中也就此安靜了下來。
而在這日,陸尋卻恰巧碰到了這位偷雞賊。
去往思過崖的山道有些陡,所幸不是整個路段都是如此,在山道中央有一處亂石擺放的歇息之地。
陸尋就在這裏見到了在此歇息的田伯光。
田伯光現在是一臉的愁容,心中又很是惱火,並且除此之外還有些納悶。
惱火的是他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被令狐子在比試之中輸給他。而他納悶的也是這件事,這令狐子不知著了什麼邪,竟是劍法高了如此之多,幾番爭鬥之中,他都是被完敗,毫無勝算。
他的功夫按理也是不弱的,一套萬裏獨行的輕功,一身快刀刀法雖不能獨步武林,卻也在同輩內難尋對手,卻不想竟在比鬥之中輸了個幹淨。
他的刀快,令狐衝的劍卻更快!
快到他的思緒未到,劍已至。
正在這時,他看到上山的陸尋。
陸尋自然也看到了這位爺。
作為江湖惡名滿滿的惡人,陸尋自是看到過他的畫像,所以他一眼看到這人便知曉他就是田伯光,並且他也想明白門中那雞是怎麼丟的了。
這位萬裏獨行大爺,豈是門內那幫人抓得到的。
“田伯光?”陸尋明知故問。
“華山輩?”田伯光也是明知故問。
完輕輕一躍,上了巨石,也不多言,借力提刀便殺到他麵前。
此刻他心中隻想到:抓了眼前這人,前去威脅令狐衝要他陪我下山,雖有些不厚道,但自己這也是沒轍不是麼,希望到時候令狐兄弟能理……。
思緒未完,這邊的陸尋在田伯光攻來的一瞬間,輕輕一笑,腰間的長劍一出,迅速找準一個方位遞了過去。竟正是田伯光即將攻來的方位,而以那位置,田伯光若是攻來,必是先在他喉嚨出現一道口子。
“解!”田伯光一聲大喝,急忙收住身形,回刀便擋。
當的一聲,兩兵器相交,發出一聲響。
田伯光後退兩步,看著陸尋,一臉的猶疑和不信。
他指著陸尋道:“你是誰,現在華山年輕這一輩,除了令狐衝竟然還有這麼好身手的可不多。你是勞德諾,還是陸大有,不對,不對,那兩個貨我都見到過,劍術平平,根本當不了我這一刀。!你究竟是誰!”
陸尋輕輕一笑,道:“想不到田兄對我華山派倒是挺熟,起來不怕你如何,在下,福州林平之。”
田伯光聞言,倒吸一口氣,訝道:“林平之?可是那個八個月前家破人亡,被嶽不群收下的弟子,林平之?想不到啊想不到,你才入山幾個月,竟學得如此劍術,當真是讓人難以想到……”
陸尋微笑著,也不回他,反倒是道:“久聞田兄一手快刀,聞名江湖,乃是成名已久的人物,想不到竟也是個偷雞偷酒的賊。”
田伯光怒然:“胡,我田某人向來行的磊落,雖不似你們名門正派假道學,但也敢作敢當。拿了你們雞就是拿了,你們沒看到,沒抓到,卻也不可是我偷的!”
“……”我去,當真好解釋。
陸尋一時間被田伯光的無恥打敗了,他看了看思過崖頂,腦中一轉,便已明白這田伯光的大致事情,必定是在令狐衝那碰了釘子,故而他笑道:“田兄,你是剛從崖頂下來?怎麼嘀,比試輸給了我大師兄?”
田伯光立刻驚了:“你……你怎麼知道?!”
陸尋也不回話,提劍遙指,輕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來和你比比。”
田伯光聞言嗤笑一聲:“你們華山派都盡是些傻子嗎?令狐衝我雖沒打過,但你才入門多久,就算你雖有些能耐,卻和我差的遠呢。”
陸尋聞言也不反駁,提劍一挑眉。
“久聞快刀,我來試試,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