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更是所剩無幾的情況,一人一馬,手持這杆丈八長矛獨自於城門外斬殺敵方將士近萬,殺的敵方將士嚇破了膽,這才退了兵,換來西門關處老百姓往日平和的日子。”
聽到這,看著眼前這位鎮西將軍呂不悔,逍遙也不由肅然起敬,因為每位將軍都是經曆過不知多少戰火,用自己的血捍衛著自己的榮耀。
風輕輕地吹,一絲絲烏黑亮麗的長發在空氣中揚了起來,使鎮西將軍顯得更加氣宇非凡。
“那為何鎮西將軍不應該在西門關處守城,而在此處呢?”逍遙很是疑惑道。
“因為當初的那則傳聞沒想到是真的了,兒女情長啊!”話到此,就是傻子也明白了。
“普通人隻想平平淡淡生活著,能吃飽穿好,而那些手握著權利的人卻為了自己的私欲無時無刻不在博弈著。”王叔唉聲歎氣了一番。
“不知將軍能否給我們這些人放條生路?”王叔衝呂不悔抱了抱拳。
“你們可以走,但是她必須留下。”呂不悔麵色不改單手持杆,矛頭指向轎子處道。
“將軍這不是再為難我等嗎?”
“將軍也知道我等就是死,也不可能把她交給你的,望將軍三思而行,以大局為重啊!”王叔苦笑道。
呂不悔坐在烈馬上,那高大的身影仿佛連陽光都遮住了,紋絲不動,就是他最好的話語。
輕歎一聲,“將軍得罪了!”
王叔麵色瞬間凝重了起來,拔出了一把月牙般的彎刀,白晃晃的亮光在刀刃處遊走著。
“轟”右腳猛地往地上一跺,如同繃緊的彈簧伸開了腰,疾馳而去。隨行的其餘護衛也好像接到了指令一般,相互看了一眼,“嗤。”紛紛拔出自己的武器,向前衝去。
目光如炬,呂不悔手中八丈長矛緩緩移至身前,頗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威武氣勢。
“殺。”護衛隊長王叔躍空而起,手中的彎刀在陽光的照耀下是那麼的刺眼,伴隨著呼呼的風聲,向著他狠狠劈了過去,可想而知這一擊就是劈到巨石上也足以把它粉碎成兩半。
長矛一揮,劃破空中。“鐺”兩種武器最直接的碰撞在一起。
下一刻,隻見王叔口吐鮮血,猶如沙包一樣被擊飛,重重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戰鬥還未停止,這時好幾個護衛從四麵八方包了上來,同時向著他揮出自己全力的一擊。
麵前的呂不悔眼睛眨都沒有眨了一下,臉色依舊是那麼的冷靜和從容,一招神龍擺尾,手中赤紅的長矛直接一掃,“錚,錚,錚,”所有襲來的人全部被擊飛。
幾個眨眼的功夫,所有衝上前的護衛全部重傷倒地,沒有一個能站的起來,現場隻剩一些因為疼痛而發出若有若無的哀嚎聲。
看得出呂不悔留手了,但是實力差距太大了,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真無愧鎮西將軍這個響亮的名號。
“將軍大局為重啊,莫要耽誤了大好前程。”王叔苦苦的哀求的聲音響起在逍遙耳邊,隻見早已倒地的他又是吐了一口鮮血,徹底昏死過去。
風在空氣中遊蕩,地上的黃沙乘勢而起,微的石塊也在地麵滾動著。
現場安靜了,呂不悔腳踏著馬鐙,起身下了馬匹,手裏握著的丈八長矛係在了背後。原本冰冷鐵血的感覺也變得溫儒爾雅,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之前那種鋒芒的氣質,就像是一個才子,一個詩人。
眼睛中充滿著溫暖的光芒,輕輕地踏著步伐向著轎子處走去。
“嗖”的一聲,事以願違,一隻利箭突兀的出現,劃破了長空,如同一條發起攻勢的毒蛇,從呂不悔身後襲來。
利箭突兀的出現呂不悔沒有絲毫慌張,好像未卜先知一樣,牢牢就抓住了它,但是腳步卻不由控製的向前移了一點,額頭上的眉毛忍不住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