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能做個書生,讀萬卷經或者做個俗人,浪跡涯。但是很不幸啊!我的命在出生便已注定了,因為我身體流淌著是他的血液!”
“他跟我,生為人,當對得起地良心,為男兒者,更應披荊斬麻,頂立地!”
“也有其它人跟我過,他這輩子就是太驕傲了,但是他的驕傲卻如同黎明前的朝霞,初生的太陽,能把這片山河大地帶進光輝之中。”
時間如同屋簷滴落而下的水悄然而逝,少年郎的眼睛如同擦了灰塵的明鏡,閃爍著嶄新的光芒,身上那已頹廢許久的氣質也開始神采飛揚起來。
“而我,而我則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驕傲,身為他的子的驕傲。”
“萬人敬仰他,我卻在他身上撒尿,到最後他還要哭著臉求我,叫我放他一馬。”
少年郎最後一句話完,讓老臉覆蓋鄒紋的邵伯也慢慢舒展開來,好像放下了胸口上一直壓著的石頭,隻見他那隻皮包骨頭的老手,伸進胸懷處摸了摸。
“少主,既然你已有自己的決定,老奴隻能用盡一切去支持你。”一張陳舊的紙張被他不太靈光的老手掏了出來。
“這張紙則是夫人在臨走之前留下的。”
“夫人如果你選擇這條路便叫我把它交給你。”
看著這張破舊的紙張,少年郎顫顫巍巍把手伸了過去,眼中似乎有著淚水在翻滾,嘴中也在呢喃著什麼。
攤開這張中規中矩破舊的紙,一個熟悉的筆記再次出現在眼前,深深與少年郎腦海中的印象重合在一起。
“活”,隻有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字,而正是這麼一個字,卻讓少年郎再也忍不住眼中一直在翻騰的淚珠,淚水緩緩從這張稚嫩的臉滑落了下來。
“滴答,滴答!”一滴滴淚珠打落在這張破舊的紙張上。
隨著淚珠的滴落,這張破舊的紙開始散發著屬於自己的微弱白光,時間的推移使這光越來越明亮,最終化成了一道白光鑽進少年郎的額頭處。
“娘!”
夜篝火,此時邵伯跟少年郎所在的亂石崗,早已架上了火堆,而火堆四周散落著早已經被啃得幹幹淨淨的骨頭,隻剩誘人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著。
“少主,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但是老奴卻不得不先跟你道來。”邵伯隨手扔掉一塊已經被他啃得幹幹淨淨的骨頭,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你現在已經血脈被斬,三魂抽一,就連自身氣運也被埋葬在這地間最厄運之地。”
“可以你已經達成了一個新的古史記錄,成為一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獨一無二,絕無僅有的宇宙第一大廢才!”
“簡單點來,現在即使是來頭豬也比你強一萬倍。”
“”少年郎無言以對。
“老奴將要離去為少主先尋來一物,好保少主日後修行能順順利利,請少主先自行保重。”話到此,邵伯如同變戲法從手中拿出三張如同鬼畫符的符咒。
“三張符咒可在遇難時保少主三次,老奴去也。”話剛落,邵伯就如同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不見。
看著手中這三張符咒,再看著四周漆黑,空無一人,少年郎好像腦袋突然短路,在原地發著愣,過了好一會,才招回來神。
“那麼,接下來就是由我自己開始嗎?”少年郎隨後明白了什麼,豪氣衝的大喊道“從現在這一刻我將新生,我的名字叫逍遙,逍遙的逍,逍遙的遙。”
這時,在不遠處的另一邊隨著逍遙話音的落下,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群人拿著火把匆匆的向著逍遙所在的方向趕了過來。
當離逍遙隻剩一段距離時,隻聽為首的一年輕人突然大喊道:“抓住他,別叫他跑了,就是這個該死的偷狗賊。”
年輕人的大喊聲使逍遙想起了什麼,看了一眼麵前火堆處一地的骨頭,再看著一群來勢洶洶,手裏拿著刀和長叉的父老鄉親。
意氣風發的氣色也摔死在穀底,苦色像隻蜈蚣瞬間爬上了臉麵,二話也不,撒腿就跑了起來。。。。。
這塊大陸新的序章也終於拉開了帷幕,將由這位一臉稚氣的青春少年郎逍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