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妍不想再這種情況下回想往事,不僅如此,她一輩子也不想回想起與這個人有關的過往。安妍在看了他一眼,後就回過了頭,並沒有應聲理他。
雖然她很想走了,但是因為結賬的服務員動作不僅特別慢,而且還搞錯了她的款數。這是她為了那個男人精心挑選的禮物,她也不想就這樣為了躲避這樣一個曾經背棄過她的人,而抬腳就走。
況且憑什麼是她走,她又沒有做錯什麼。如果就這麼走了,豈不是說明她心裏還對他有什麼,或者是心虛。
李瀟看到安妍沒有理他卻也不覺得尷尬,因為他早就料到了安妍會是這個反應。他也不指望安妍對他能有什麼好的回應,畢竟自己曾經那樣傷害過她。
他在進店的時候就看到她了,好像是給別人挑領帶。聽說她和那個男人結婚了,所以他推測這應該是給那個男人買的。
說起來,這個女人可從來沒有給他買過什麼像樣的東西,唯一他看得上眼的就是還戴在手上的這塊表。這塊表應該是他過生日的時候,那個女人送的。
那個時候他們還在交往,他還隻是在哄這個女人,為了能夠把她追到手,也就把她送的表天天都戴著。誰能想到這一戴就沒有摘下來過。
他不是沒有更好的表,隻是戴著戴著也就成了一種習慣。即使有更好看的表,不是這一塊他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就像是少了什麼。
在他們離婚後,他也曾經把這塊表拿下來過,可是不知不覺中,他又戴了回去。
看到她為他那麼認真地挑著領帶和袖扣,他的心中不僅有不甘,更多的是嫉妒。他承認,他一開始的確喜歡的是男人,他追求安妍不過是因為她很合適。
追到手的時候,他覺得這個女人其實還挺好哄的。隨便給她送個小禮物,陪她去做點什麼事,她也會高興。
在她發現他和雷同的關係的時候,他隻是覺得發現就發現了,我本來就不喜歡你,你不過是我李瀟的一個擋箭牌。
但是自從離婚後,他卻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和雷同在一起地越久越親密這種不對勁的感覺越強烈。
直到他也嚐試到了背叛的痛苦。雷同這個混蛋,不僅無情還無義。要不是他把他的公司的錢都卷跑了,他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後來因為雷同這個混蛋,他爸爸知道了他的這些事情,差點沒把他給打死。他媽媽也因為這些事傷心難過,積鬱成疾,最後進了醫院。
而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反省他終於明白了,那些不對勁的感覺是因為他正在看著的女人。因為沒有了那個女人,第一次讓他覺得他的生命不完整。
這是不是說明他的心裏的確有這個女人?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可沒見你對我這麼上心。那個男人這麼好?”
這個男人不說話還敢,一說話她就來氣,什麼叫對他沒那麼上心?他居然說她對她不上心?醉酒後伺候他的是誰,一次次容忍他的是誰,為了他的一句話放棄工作的是誰?
且不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後半句酸溜溜的話是怎麼回事。難道他還搞不清楚狀況,他有什麼資格和立場說這句話?
“李瀟,你要點臉成嗎?不是說好了,再也不要來煩我嗎?還有不要再用那樣的語氣跟我說話,我惡心你。”
“你……我也不想來煩你,可是我的媽媽想見見你。”他被安妍帶刺的話給傷到了,沒想到她還有這麼潑辣的一麵。
安妍氣惱,這個人就是聽不懂人話呢:“我說了,我不去,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你媽媽會理解我的。”
安妍終於拿到了她的東西,揮手很快簽好了名字,拿上東西就要走。可是她走不了,因為那個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臂。
“跟我談談。”安妍捥了他一眼,說:“我們沒什麼好談的,我們早在離婚的時候就已經無話可談了。”
見一記不成,李瀟調整了方案:“我不是要談我們之間的事情,我隻是想請求你聽一聽我求著你見我媽的理由。”
店裏的店員,都看著他們在拉拉扯扯,大概是見多了,沒有一個人上來勸勸。看到李瀟如此糾纏,安妍也煩了。
就掙了掙手,就能成功,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男人能夠用力量強迫女人聽話,女人卻不能。
最後安妍妥協了:“你先放開,誰允許你拽著我的手了。我不想聽你就非逼著我聽是吧,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混蛋呢。”
“我不放,除非你答應聽我說。是,我就是要逼著聽,對不起,我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