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帶現金被嘲笑的仲羽沒,覺得自己在那一刻是那樣的都丟人,沒有變現金變成了以後總過錯。聽著幾個人拚命的忍著笑。他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想笑就笑吧,不用客氣。”
有了這句話,誰還忍著。不趕緊都開始了哈哈大笑嗎?隻有仲羽一個人靠著靠背,為自己默哀著。
到了別墅,想要下車的安妍被仲羽牢牢的控製在了身邊。笑話,已經傍晚了,這回放安妍下去,不就是意味著男人晚上要獨守空房嗎?就算自己已經決定,暫時饒了這個小女人,可以他從此以後也不會放她在外邊,因為她會擔心的。
在一眾人曖昧的眼神下,安妍終是坐上了這趟去往她覺得是地獄的生活,男人無節製的生活,讓她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直接可以稱得上是身心疲憊了。
無視安妍怨怒的表情,到站了的仲羽對李玉打完招呼後,拖著安妍就往回走去。隻覺得這段路好長好長。
走到門口的安妍,磨磨蹭蹭的進了家門,可是還沒等她站穩就被仲羽壓在了門上。又是這個姿勢,和那天晚上剛剛開始的一樣。想到這裏的安妍有些顫抖,她哀求的看著仲羽,覺得關於這件事有必要詳談一次。畢竟,這種事情做多了,還是不利於自身身體的,要節製,要節製啊。
可是遇上這種事情,仲羽怎麼可能聽安妍的。
於是安妍被仲羽帶著進入了翻雲覆雨的境地......
所以第二天,已經了解事實的笑笑,很愉快的沒有吵他們。可是已經四天過去了,還不見女人的蹤影,笑笑再也忍不住了,打通安妍的電話。因為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還是很客氣色說道:“安妍,在哪裏。”
聽到笑笑的聲音,還被仲羽困在床上的安妍,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樣。從明天開始自己一定會好好的上班,隻求這個男人繞過自己。接通電話,說道:“我在家呢?”
笑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於是被她好一頓葷話調戲。
笑笑氣的牙根癢癢,她怎麼以前沒有發現,這個男人的臉皮真的不適一般的厚啊。想著這些天安妍的遭遇,笑笑保持了對他的深深的同情,找了這麼一個禽獸的老公,安妍的姓名堪憂啊。
安妍踏著平底鞋,帶著大墨鏡踏進工作室已經是一周以後的事情。回想著一周的種種,她就氣的壓根癢癢的。那個不知道節製的男人,終於在有一天早晨被她踢下了床,實在是受不了他了。自從回來之後,她感覺自己的雙腳就沒有再落過地。男人總是會找各式各樣的理由來敷衍自己。別墅裏的每一片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影子。包括廚房。用男人的話說,他要讓自己記住和他在一起的每一次碰撞。可是已經疲憊道連路都走不了得安妍想說:“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