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破。鮮血順著指尖流下。李玉顯得驚慌。而安陽卻是緊縮了眉頭。
拿著李玉遞過來的毛巾。仲羽無所謂的擦拭著。像是擦著冷血的兵器,絲毫也感覺不到疼。
看著這樣子的仲羽,安陽心裏是擔心的。他很久沒有見過老大這樣了。他怕他在這樣憋下去,會出毛病的。他皺著眉看著仲羽說道:“法國的是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隻能查到卻是有一個男的住在當時訂給你的酒店房間裏。因為時間太久了,服務生都不記得樣子。”
仲羽聽到有關那天的事,眼睛猛然睜大,“酒店的監控錄像呢?”
“很奇跡的,壞了24小時。”安陽明顯的不信。
摸著手心的傷口,仲羽沉默著,“看來有人想讓我背下這個鍋。”冷笑著“讓我當這個冤大頭,有膽識,也不知道後果他們承不承擔的起。”
安陽微微笑著,是啊。雖然星娛是新企業。可是仲氏集團可不是一個小集團,隻怕有些人,還沒摸清老大的身份,就貿然動手了。這樣不懂規矩的敵人,還是要乘早的鏟除。免得壞了這規矩。
“先讓我們的人試著摸清情況,記得不要打草驚蛇。過幾天我會親自去一趟。”仲羽說道。
“你要親自出馬?”安陽有些驚訝。
仲羽站起來,看著窗外的夕陽說道:“是,我要看看什麼樣的人,讓我這樣狼狽。”
安陽看著血色夕陽下的仲羽,有些發愣。他好久沒有這樣冷冽的吩咐一件事,他出馬。他有些期待這次的法國之行。可是:“你走了,嫂子怎麼辦?”安陽猶豫了一會,還是直接問道。
仲羽沉思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應為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前麵給父親打電話說是婚禮延時的事。麵對父親的責問,他選擇了據實相告。父親說,他是男人,有些事可以做,也不能做。自己要分清楚。他不會知道自己什麼。隻有一件事,仲家的男人沒有薄情寡義的,否則就不是仲家的男人。說完還告訴自己,奶奶和安爸爸那邊交給他,希望他盡快處理好這些事。
父親這是變相的告訴自己。如果她真的對不起安妍,他就不配在姓仲。可是他怎麼會,他永遠不會。看著安陽,他說道:“過幾天,過幾天我和她談談。一切等到真相大白吧。”
看著仲羽那不確定的表情,安陽表示同情,愛情什麼的還是不碰為妙。
公園的長椅上,莫天龍表情嚴肅的坐著,一旁的黑衣人,弓著身子說道:“閣主,事情就是這樣,小姐這回估計在氣頭上,和鄭家還有左家的姑娘在一起呢。”
聽著手下人的彙報,莫天龍緊湊著眉頭。今天安妍打電話說,要在市裏買套別墅給他們。作為他們在Z市的家。說是自己賺的錢,不花家裏的一分錢。起初他是高興的,自己的女兒憑著自己的本事給家裏掙錢了。知道孝順他們的。他怎麼能不開心。便同意了,可是他讓丫頭去自己家裏的樓盤看看。在市價上給她打個九折也不算站他便宜。安妍考慮了一會也就同意了。
可是,後來他又接到仲金源的電話,說是因為他們家的一些瑣事,原本商量好的婚期要延遲。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那小子那天恨不得第二天就結婚的樣子,怎麼舍得婚期延後。再加上妍妍已經兩天沒有回家了,一直推脫又是。而仲羽也總是早出晚歸。莫天龍隻覺得這中間有問題。這不還真有問題。
一直看仲羽不順眼的莫天龍,可是為自己的不順眼找到了理由。這小子,不清理完自己身邊亂七八糟的事,靜止到讓自己的女兒受累,現在倒好,正牌的妻子,竟讓人指著鼻子罵小三。一想到這裏莫天龍就生氣。想著女兒受的委屈,就越發覺得仲羽不是個東西。要不是自己派人去查,隻怕現在還蒙在鼓裏。
“怎麼處理的?”想知道結果的莫天龍問道。
“其餘三個家裏已經全部破產。至於胡家暫時未動。好像是仲羽正在查那天的事,等待著結果。”
莫天龍眼睛眯了眯。“我們的人有什麼消息?”
“H市高家”
“高家?和胡家什麼關係?”
“胡玉的夫人,是高價旁支的女兒。”
“這下有意思了,原來是自家人,動了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