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跑完了的安陽,大字的攤在地上,看著星空對一旁的軍子說道:“軍子,說實話,我就是該被訓。你說是不是這兩年安逸的生活過的多了,忘記了曾經是怎麼過來的。我居然居然可以放鬆警惕,我怎麼能怎麼能放鬆警惕呢?”
聽著安陽的疑問,雷軍靜靜的不再說話,曾經在那個荒島上,他們以為他們再也不會出來了,或許死在那裏,或許永遠沒有辦法走出來。他怨恨過,也放棄過。可是卻從來不懦弱。他們四個是同生共死走出來的兄弟,想起荒島的生活,就覺得苦澀,卻又是他從未體會過的幸福。
像他家這樣的大家族,彼此可以為了利益勾心鬥角,可以為了錢財回想傷害,他不就是其中之一嗎?
他的父親視他為棄子,為了保護他那同父異母的弟弟,保證他順利的當上家主之位,竟然送他去那樣的地方。他肯定是想著自己不會活著回來,可是自己還真是幸運呢。遇到了仲羽。
被投放到荒島上時他感覺道極其厭惡者周圍的一切,那個時候仲羽總會一臉溫柔的望著夜空,好像透過那再看某些人。他討厭那樣的他,這樣惡劣的環境,和糟糕的生活下還可以笑出來,他嫉妒他,決定打破它,想著自己和他的挑戰,雷軍搖搖頭失笑。還真是自取欺辱呢。男人漂亮伶俐的格鬥手法,逼得自己節節敗退,他不服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卻聽見說:“如果不服氣就好好練了再找他。”然後就轉身離開。
那是他們的第一次鬥爭,在島上的那些年,他漸漸習慣了和他鬥,也漸漸的開始佩服他。畢竟不是誰都可以一直贏他。
那樣鐵血的生活造就了現在的他,也造就了他們之間的友誼。想起初回家族是父親和低低難看的顏色,他就覺得快樂,要不是,要不是因為爺爺,他情願在外流浪,也絕不會去。他們是想動他的,可是仲羽卻站在父親麵前說道,我是他仲羽的兄弟。那眼神像一匹凶狠的狼。或許仲羽沒什麼,可是仲家卻又什麼,這邊是他給自己的這些依靠吧。也確實憑著這些自己真的成長。現在的雷家是他說了算。
回憶著過去,看著夜空,感覺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他就結婚了,取了的是那個讓他溫柔凝視的女孩吧,那麼祝他幸福,他的兄弟。
正想著就聽見電話就打來了:“軍子,讓安陽結束訓練,趕緊回來,我的婚禮還得他看著張羅呢。哦,還有啊,你到時候和小雨可以起來,怎麼能放過你們的份子錢呢。”
聽著仲羽的話,雷軍笑笑說:“好,一定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看看一臉愜意躺在地上的安陽,雷軍心道:“本來想再好好的折磨一下這個臭小子,看來他還真是好命啊。”
用腳踹踹安陽讓他站起來,就聽見機關槍似的嘴停不下來:“你丫能把你的臭腳從我的身邊拿開嗎?懂不懂禮貌啊,你這樣的大老粗,一輩子都找不到媳婦。”安陽罵罵咧咧的說著雷軍。
軍子懶得理他,他就是這樣的人,這張嘴就是欠收拾。他搖搖頭,想把這些嘮叨從腦子裏扔出去,看著懶人一個,說道:“恭喜你,脫離苦海了,不用在這和我這些大頭兵訓練了。”
安陽不明所以,問道:“怎麼,你大發慈悲,讓我休息幾天?”
“我才沒那樣的善心呢?是仲羽打電話來,他要你回去幫他把婚禮的事情辦一辦。”雷軍覺得還是好脾氣的和安陽解釋清楚,趕緊送他離開比較好。
“靠,我就知道,你們那麼好心。看看,想讓我去給他當苦力,我才不去呢,我才不要去呢。沒我看他能辦成什麼?想讓我來我就得來,想讓我去我就得去,當我是皮球啊。”安陽聽到雷軍的話炸毛是的叨叨著。
聽著這個人的抱怨,雷軍翻翻白眼,他覺得這幾天自己犯的白眼,比平時都要多。他說道:“你要是不願意回去,就繼續在這呆著,我一定會讓你身心舒爽的”雷軍說著陰險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