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結束後,安妍很自覺的去洗碗筷。仲羽不讓,可是安媽媽說不能慣著她。看著嘴撅著老高的安妍進了廚房,仲羽借口清洗水果,也跟了進去。看在眼裏的安媽媽隻是笑著搖搖頭。
安爸爸則哼了一聲,以表達自己對於拐走自己寶貝女兒的男人的不滿。
廚房裏,安妍沮喪了,她有一種自己被嫌棄的感覺。
這是身後傳來了男人調侃的聲音:“在撅嘴,在撅嘴就能掛油瓶了。”
安妍轉過頭,有些委屈的看著眼前倚在門框邊的男人:“以前,我是我爸爸媽媽的寶貝,什麼事都舍不得我幹,別說洗碗了,可是你的出現,打破了我在家裏的地位。我媽竟然讓我洗碗,我恨你,是你搶走了我的地位。”說完,還真的眼眶微紅。
聽到這裏,仲羽還有啥不明白的,她的小女人吃醋了。還真是小孩子。
將她圈在自己與灶台中間,嘴角邪魅的笑著:“是我們的爸爸、媽媽。對不對?”
那威脅的姿態,好像安妍敢說不是,就要幹什麼似的。
看清形勢,迫於淫威下的安妍妥協了,點點頭。她安慰著自己,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仲羽看著不服氣的安妍,也不點破她的小心思,點了點她的鼻子,說道:“讓開,我來洗,免得你砸了家裏的碗筷,明天還得去買。”
聽著男人明顯鄙視自己的話語,安妍不淡定了,憑什麼鄙視她?可以懷疑她,可以不相信她,就是不能鄙視他,她戳戳男人的後背,雙手叉腰道:“你敢鄙視我,哼,讓開,我就要洗,我要摔了精光,讓你去買?”
負起的話語,配上女人明顯有些撒嬌的話語,仲羽癡癡的笑了。換來的隻是女人無情的瞪視。
猛地將安妍推到身後的牆壁上,仲羽把她圈在懷裏,慢慢靠近女人,伸手捏了捏女人的小鼻子,說道:“怎麼的,小爪子便利了,還想撓人,信不信我咬她。”說著,作勢,張口要咬,女人趕緊求放過。
安妍摸著自己的快跳出來的心,慌亂了。剛剛那一瞬間,她的心跳都快停止了。這樣的曖昧讓他分不清,他們是不是真的契約婚姻。她怕這樣久了,她會愛上他。
害怕再落入虎口的安妍,自覺出來廚房,正大光明的走到爸媽前麵坐下,說“他怕我摔光碗筷,還要他去買,所以自己去洗了。”
“你心裏估計偷著樂呢吧。人家這是遷就你,別得瑟了,知不知道。”安媽媽無情的戳破了安妍的謊言。
被拆穿了的安妍也不覺得難堪,撒嬌的靠在爸爸的懷裏,說著小女兒的日常。
安媽媽想起剛剛女兒從廚房出來後微紅的臉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廚房裏,聽著對話的仲羽,微微的笑著。這邊是家的溫馨吧。
端著水果出現的仲羽,再次搶奪了大家的視線。
看著具有婦男潛質的仲羽,安妍撇撇嘴,裝,叫你裝。哼,以後你就一直做飯,洗碗吧。以後,她怎麼會想起以後。她已經潛意識認為會有以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