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在後腰處觸到一樣堅硬的外殼,這令許亨通頓然一愣,剛想反應過來時,突然聽到耳邊一記低凜的冷笑,“真是不湊巧嗬!忘記把這玩意兒扔了,讓許台長見識到這種東西,擦槍走火可怎麼辦!”
睜開眼,那雙清澈的眼眸煞時間隻剩下堅利的狠辣!莫曉曦一手支起身子,一手槍抵著許亨通脫得光溜的上半身,微微冷笑,“如果你們可以再說多一點兒,那麼我樂意再被你多摸一會兒,許台長認為呢?”
被那冷森的槍口抵著許亨通就是一陣陰冷,本能地想叫求饒,被莊紹雪一記低吼阻住,“小孩子的玩意,也拿來嚇唬人?”
“莊先生來試試這玩意,好不好?!”
莫曉曦陡然調轉槍口,猛然對著暗影中想要動作的莊紹雪扣動扳機!
一記極輕微的“啪”聲滑過耳膜,感覺到頭頂上一記冷鋒滑過,仿佛頭發絲被子彈滑過空氣所摩擦的阻力而燃盡幾根,莊紹雪本能地一顫,感覺到莫曉曦地消音手槍,子彈幾乎要打破自己的腦門。
“抱歉,技術沒到家。”莫曉曦吹吹槍口,利索地旋轉槍身,對著莊紹雪微笑道,“來試試我第二槍,怎樣?”
“不了!”
莊紹雪大叫,剛才不屑一顧仿佛拋到了九宵雲外一樣,如果不是莫曉曦槍口對著他,恐怕他早已經逃出了門。
身邊的許亨通想要動作,莫曉曦隻道,“如果我在這裏殺了莊紹雪,許台長認為自己能脫得了幹係?而且咱們還是這樣坦裎相見?”
“你想怎樣?”許亨通咬牙切齒,不敢想象,莫曉曦竟然玩狠的。
“你先閉嘴,我要先跟莊紹雪說。”莫曉曦離開他,走到莊紹雪跟前,手如蛇一般探向他的心口,滿臉的猙笑,“你一定很怕死,即使我說我根本就不怕殺人,看在槍的份上,你也會向我磕頭求饒!否則,當初你怎麼會屁滾尿流地跑出了雲州,而置芳蓉於不顧?”
“你還敢提芳蓉!如果不是你,芳蓉怎麼可能會死!”
莊紹雪大怒之下,衝口吼道。
“哦?”莫曉曦笑了,“終於肯說句實話了。原來你恨的人一直是我,在夢贏川的觀光纜車下手,你的目標本來是我吧,可為什麼最後改成了廖懷鳴?”
莫曉曦指尖輕撫著槍身,另一隻手慢慢地滑開莊紹雪雪白的西裝乃至襯衫,最後撫向他漂亮白皙的胸膛,一路沿著向左,來到心髒處,看到莊紹雪一副死咬著不說的狠勁,她笑得更開,“莊紹雪,你知道我哥哥莫恒心髒一直不好吧?聽說隻要有條件,給他換個健康的心髒,估計他還能多活個百八十年,不知道你這副心髒……怎麼樣呢?”
那冰涼的槍身,一刻不停地猥褻著莊紹雪白如瓷片一樣的胸膛,一直在心髒處流連著,莫曉曦的話像是女巫最後的告誡,陰涼又寒煞。
“你還想知道什麼!”
莊紹雪眼睜睜的看著槍口對準自己,耳中聽到莫曉曦可恥的威脅。
“事到如今,隻能殺了你為廖懷鳴報仇,莊紹雪你受死罷!”
莫曉曦陡然扣動扳機,毫不猶豫地對著心髒處開槍。
“不要殺我,我說——”
莊紹雪聲嘶力竭地大吼,幾乎感覺到自己離死亡線隻剩下一步之遙。
莫曉曦暗自冷笑,表麵上卻是一副報仇雪恨的痛嗤模樣,“我聽著。”
“是孟飛韻……”
莫曉曦穿好衣服,約魏固鬆出來,看著這老頭兒一臉疲憊的樣子,莫曉曦笑了,“孟飛韻那兒,不好對付吧?”
魏固鬆歎息一聲,沒有多言。
“這一次是廖懷鳴代我死了。孟飛韻的最終目標其實是我。”莫曉曦摟著一杯果汁,淡淡地說出自己的心事,當聽完莊紹雪說的話後,莫曉曦再沒了初時的那份激動,孟飛韻這麼拚了命地想殺她,現在對她來講,竟然如家常便飯一樣稀鬆平常了。
“這件事情沒憑沒據的,小姐還是小心點好。”魏固鬆沒說什麼,藍果兒的死已經讓人意識到孟飛韻的瘋狂,他覺得沒必要再告誡這些過了時的消息了。
“夢贏川這次的成功率是多少,我要把孟飛韻踢下台。”莫曉曦堅定道,“隻有這樣,才能讓那個女人永遠滾出孟氏,我要從正麵,徹底打敗她!”
“據我看來,這次最大的阻力還是莊紹雪那邊,”魏固鬆黯然道,“他本來就是想利用孟氏發展壯大他的雷諾塔,這種消息還是散播得愈廣愈有利於他們。他們實際上並不在意夢贏川會不會得到有利的開發,也許他們到這裏來,隻不過是想更好地把聿氏完完整整地吞下去,歸他們所有。”
“依你看,我們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