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烈冷哼一聲，盯著她嚇得呆滯住的眼眸，隻看到眼角還掛著晶瑩，男人咬著牙關，才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壓抑著渴望道，“說，今晚到底怎麼了？”
他看出來了，莫曉曦純屬受了刺激，否則不可能這麼沒理由地跟他鬧騰。
聿烈也從來沒有經曆過被女人當麵鬧騰的事，他沒什麼經驗，一般的情況下，他會用錢打發，亦或者是他所富有的一切。
可是這一些用在莫曉曦身上，他總感覺到別扭。
莫曉曦不需要錢，雖然她為了錢曾經很是忍氣吞聲過，但是那些除了跟莫恒有關係過，沒有其他原因。
當初是莫恒生病，才使這個女人來到他的身邊。
如今聿烈倒是氣恨極了莫恒，覺得自己厭煩世上有莫恒這個人，因為這個人是惟一一個令莫曉曦出賣一切，而要保住的。
她沒乖乖地閉上眼睛睡覺，雖然沒有問之前那個很模糊的問題了，但是，她瞪著大大的眼睛，仿佛眼淚已經淌幹了一樣，死死地瞪著莫名地虛空。
第二天早上，莫曉曦已經由瞪得大大的眼，昏昏沉沉地閉上了。聿烈在她臉頰落下一吻，便收拾自己去公司。
廖懷鳴醉臥溫柔鄉，天才濛濛亮的時候，接到聶宇的電話，問他是不是在跟亂七八糟的女人睡覺？
幾乎是本能地朝旁邊看去，昨天的那個美人兒，早已經沒了蹤跡，他的錢包空蕩蕩地。不由地罵了一句娘，他剛裝進去的幾千塊錢，又沒了。
他放棄進浴室，吊爾朗當地找了件衣服先穿著，心中明白聶宇可能昨天一夜沒睡，就為了盯柏鳴。
“我昨天去看莫恒了，你把柏鳴這件事情搞定後，就過去看看他。”
自己在溫柔鄉呆了一夜，聶宇去盯梢呆了一夜，廖懷鳴感覺心中有些不自在，話裏話外地拿聶宇賬戶上的那一串串股票來說事。
“好勒！”聶宇瞬間來了幹勁，跟著彙報道，“大哥我跟你說我，唉，還是我去你那吧！電話裏麵說不清楚！”
兩人在賓館下的自助區，吃了早餐，彙在零零星星的人餐廳裏麵，廖懷鳴絲毫不在意旁邊有耳，翹著二朗腿歪著臉看眼前一身身寒氣的聶宇，“你還真行，盯了一晚上？”
“哪兒啊，我在外麵睡著了，其他兄弟進去的，還找了倆小姐才能混進去。可就算這樣，也沒看著正主。”聶宇丟時嘴裏一顆炒得半熟的花生籽，搖搖腦袋，滿嘴地嘖嘖。
“怎麼回事？”
“那倆小姐說柏鳴秘密談了筆軍火生意，聽說數目還挺大。我看啊，估計是聿少讓他去的。至於那個洋妞，看他說鳥語挺溜的啊，跟柏鳴有說有笑地，我看他們是‘熟客’！”
聶宇滿嘴的篤定，“一看就是老相好。他們進了酒店，那酒店包房裏麵的燈一夜都沒熄，夠折騰的啊，直到我在外麵守著跟你打電話的時候，還沒熄呢！”
廖懷鳴不由地挑挑眉毛，“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在裏麵放了針孔，看見他們幹什麼了？”
“大哥你這怎麼說的，我又事先不知道他們要去哪間房。我是在外麵看的啊。”聶宇眉飛色舞，仿佛眼前過電影一樣，吐沫湦子橫飛。
“酒店裏麵那一間，我把準了之後，在外麵瞧著！你不知道，柏鳴跟那個洋妞開著燈，他們把窗簾拉上，兩個人就變著體位的做！那花樣兒，別提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哥！”
聶宇一副不可說的樣子揮著手，“多虧我是過來人，否則還真得找地方先解決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