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莫家的人負債累累，這輩子也沒辦法還清所有的債務。
聿烈抖然間被一踩，動作隻是被些微地滯住，就在他停頓的刹那，就被懷中的女人掙脫開了。
“莫氏與莫恒，你隻能二選一。”
“我不屑於選擇，我們莫家跟你，從來就沒有過交集，憑什麼你要我選擇，我們根本就是陌生人。”
莫曉曦大聲地分辯道，氣衝上了心頭，說出來的話也多是不管不顧起來。
“你真的以為，與我從來沒有過交集？”
聿烈深沉的眸子越發冷冽：“我們……本就不認識的。是你，在那個夜店……”
“看來，我很有必要讓你恢複一下記憶！”
聿烈沒等她說完，轉身走到廳中的大型酒櫃的台前，隨手取下一瓶紅酒，倒進剔透而輕薄的杯中。
然後緩緩地朝莫曉曦走來，挺拔的身姿被包裹著服貼熨燙的貴族式西裝裏麵，將結實勁力感十足的肌肉掩蓋住。
看到莫曉曦往邊上躲去，他伸出手，將杯中的紅酒緩緩傾倒在她嬌美雪白的身子上。
一陣泌涼湧上，莫曉曦冷地一哆嗦，退無可退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他想幹什麼，為什麼要把酒倒在自己身上。
“還記得聿氏好心好意請莫氏入駐旗下，莫恒代表莫氏參加的那一場會議麼。你當時可是十分活潑呢，拉著莫恒，說不賣就不賣。”
“難得引起我點滴興趣的小小莫氏，因為你的出現，而令我的興趣統統被掃光。”
男人輕而和緩的音調，如同最優雅的琴音，一陣陣撩撥在耳畔。
舌尖輕點，倒在那晶瑩雪肌上的凝散著香氣鮮紅的酒水，輕輕一舔，引起身下小人兒一陣戰栗。
莫曉曦就覺得身體一陣酥麻，連意識仿佛也被俘虜了一樣。用力晃晃腦袋，想喚醒當時男人所說的一點點兒記憶，撥開了雲霧，極力想回憶起當初哥哥未生病時，與聿氏的一場談判。
似乎是有那麼一回事，可是，那個小小的談判在她的腦中顯然沒有任何的重量。
就是哥哥跟聿氏的一個執行長淡淡莫氏未來發展的問題。
當時房間裏麵就隻有兩個人，就好像聚會一樣簡簡單單。
她闖入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把這兒當回事。
一聽這根本不是關於莫氏未來發展的，而隻是聿氏想單獨收購莫氏，雖然會給莫氏更豐厚的利潤，但她還是滿口否決。
莫恒自然也不願意，那一次的會議，在雙方紅酒的碰杯之中結束。
她依稀還記得當時對方的代表還說了一句“下次，合作愉快”！
隻是沒有想到，那個“下次”，竟然變成了現在。
“可想起來了？”
“嗯。”女人低低地應了一聲，沒敢說，自己根本忘記了當時聿烈有沒有出場。
或者剛剛聽他的語氣，大概對方的談判負責人就是聿烈吧？
“現在知道，機會是會溜走的。當給你機會時，便抓住。待沒了機會，等待你的隻有抉擇。”
“嗯……這就是你，非要我簽那份合約的原因，你恨我當初的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