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曦隻覺得自己渾身都軟塌地似一攤泥一樣,被架著,但是身子已經被拖到了地上。
好在地上是厚厚的毛毯,既然被拖著,也不會沾染上任何的汙與髒,反而惹上幾分地毯上所帶來的香氣。
莫曉曦從剛來到這個別墅的時候,就感覺到這時有一股不同尋常的香氣,淡淡地,嫋嫋清雅的香氣,泌人心脾,卻莫名地令人慌張。
香氣很持久,甚至初時沒有感覺出來,直到已深入到她的心田,她這才在最窘迫的時候,而發覺它的存在。
兩隻手臂被這兩個有四十歲左右的仆人給架著,她想扶扶腦袋,都覺得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身子被突然放倒,雖然不算溫柔,但也不算粗魯。
仆人放到之後,突然又伸出手來,摸向她濕淋淋的頭發。
她們想幹什麼!
莫曉曦不由地後退,可是眼前一花,覺得更加地不舒服了。
那兩個粗壯的手臂伸過來,額頭漫過,粗魯地扯開包紮著的紗布,然後又有一塊白毛巾伸來,將她最疼痛的額頭擦幹淨。
之後雙雙收拾了一下頭發,這才滿意離開。
兩個人紛紛地關上門而去,莫曉曦不由地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那被男人給弄傷的地方,還依晰能夠摸到裂開的口子。
她們就這樣子不管自己了,把自己扔在這裏自生自滅,連傷口的包紮布也不肯留給自己。
莫曉曦有些委曲蜷了蜷身子,手無意觸到腹部,突然一陣疼痛,掀開睡衣看去,隻看小腹處一片深重的青紫,有男人的腳那麼大。
她回憶起自己昏迷前,男人的腳毫不留情地跺向自己。
很痛,像是要把她裏麵的器官從身體裏麵踹出去一樣,那個時候的鈍痛感侵襲而來,幾乎沒什麼預感就沒了自己存在的感覺……
除了小腹部,胸前的兩處渾圓亦是青紫交加。
她真的要做一個床奴嗎?
直到旁邊一陷,莫曉曦這才警覺起來,猛地扭頭,瞪大了眼珠子看著麵前突然出來的美男!
眩目而勁力感十足的六塊腹肌,雕刻一般在他挺拔的身上;
莫曉曦嘴巴張得,幾乎能吞下一隻雞蛋!
一時之間連眩暈也給丟到南天門去了。
她眼睛好像快要瞪出來一樣,她從來沒有見過美男的身體,就連自己哥哥莫恒也沒有過!
可,可誰能告訴她,聿烈是打哪裏冒出來的,為什麼他會在這裏,為什麼他會在自己身邊。
那男人上下打量著她,一向冷寒絕美的臉卻笑意儼儼地,好像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不過,莫曉曦卻沒有任何的心情看他。
尤其是在注意到他兩腿間那巨大幾乎似又變得更大幾分時,她“啊”地尖叫一聲,拚了命地往外逃!
“你要去哪。”
男人的大掌毫不猶豫地抓著她雪白睡衣的腰帶,一個用力,把人扯回身邊。
莫曉曦暈乎乎地看著麵前的男人,半晌才真正地活過來,氣喘籲籲地,直想閉上眼去。
聿烈公事公辦地扯掉她礙事的睡衣,屋裏麵的冷氣很足,她穿著這種蠶絲質料的睡衣,仍然看起來很熱。
如第一次,毫無溫柔可言,讓她的背麵對著自己,男人意圖行凶。
這個時候的莫曉曦差不多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命運,雖然腦袋磕得她生疼,小腹也是一片疼痛難忍,但對於這種被侮辱的姿勢,她一點兒不陌生。
看了一眼將要壓上來的男人,莫曉曦看著門的方向冷冷地說,“你沒有防護好,讓人家偷拍了我們之間的事情,現在,你還想讓別人再拍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