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聽到由記者轉述司馬瑞的采訪時,一下子激動的手舞足蹈:“什麼!!!那個天殺的家夥,竟然說我是皮條客!他這個可惡的騙子!”
哈裏斯氣的渾身哆嗦說不出來話,在又聽到記者說司馬瑞準備下半賽季在主場他們一個教訓時,把帽子一摔,“去他的樸茨茅斯,去他的司馬瑞,我到時候要把它們擊碎!徹底消除!讓他們永遠!永遠的恐懼雄獅的爪牙之下!”
跟著主教練一起出席的隊長斯蒂夫·莫裏森也握著拳頭發狠話:“我本來準備冬天就退役的,不過現在我決定了,不徹底擊敗樸茨茅斯,我就不退役了!樸茨茅斯將成為雄獅的死敵!”
一牆之隔的客隊采訪區,司馬瑞依舊保持著一副略帶嘲諷的笑容,“哈裏斯真這麼說的?好啊,真希望時間過得快點,我們龐培軍團還缺個寵物,獅子什麼的最好了,不過我真不覺得他們配得上獅子的稱號,鬣狗?不還是野貓比較適合,我可以跟哈裏斯打個賭,他要輸了下次的比賽,米爾沃爾就把隊標換成隻野貓吧!”
“莫裏森?他在拿他的退役時間威脅我們?真有意思,給他開工資的有不是我們球隊,他想踢到八十都沒人管,我可以代表俱樂部送他一副輪椅,希望他老了走不動路之後也可以馳騁球場。”
最終,司馬瑞和他的球隊在主隊的球迷罵聲中乘著大巴離開了,帶著一分回到了樸茨茅斯。
回到了法頓公園之後,司馬瑞召集球員一起去大吃一頓,雖然球員們一般都嚴格要求他們的飲食結構,不過司馬瑞直接做主,今天要好好獎勵球隊的優秀表現,和埃裏克通話交代了一番之後,球隊一行人來到了以製作海鮮聞名的Shorties酒店。
“喔!Boilled King Crab!Shrimp Cocktail!Lobster Rovioli!Boss!你太棒了,我都好久沒有機會大吃一頓了!”
看著桌上十多種美味佳肴,球員們齊聲讚美主教練的大方。
“哈哈,隨便吃吧,俱樂部報銷,埃裏克可要大出血了,不過你們都少喝點酒,那玩意對身體不好。”
雖然這麼說著,可司馬瑞才是被灌的最狠的那個,基本上每個球員都跑來跟主教練和上一小杯,積少成多,司馬瑞最後被灌到了桌子底下,要不是因為還得要他結賬,球員們可不忍心把主教練給搖醒。
“哇靠,你們吃了多少啊……以後可不行隨便答應請客了,再這樣下去球隊的轉會經費可就要被你們吃沒了。”
“那就讓俱樂部再投錢唄,咱們要真到了英冠聯賽,美國佬不會不準備投資了吧?埃裏克不是挺支持球隊的嗎?”有腦子靈活的球員問道。
司馬瑞的酒醉稍稍醒了點,他歎了口氣說道:“我又不是主席,誰知道他咋想的呢?商人之間隻有利益,哪怕是對他兒子,真要到了公司資金周轉困難的時候,賣球隊都肯定不會猶豫。”想了想司馬瑞又覺得不應該對球員說這種喪氣話,打了幾個哈哈就解散了球隊,讓他們明天好好休息,後天一早回來訓練。
等司馬瑞到家之後,已是午夜,他一身酒氣衣服都沒換就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