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內入眼之處盡是紅色。
床邊坐著蓋著蓋頭的女子。在偌大的紅色房間裏顯得無比孤寂。
此時,傳來了推門聲,一位身著大紅喜服的男人走了進來。緩步走至床邊,柔聲喚道。
“月兒。”
她終究還是他的了。
順手拿起一旁的如意稱輕輕挑起蓋頭,便瞧見了她秀麗的小臉。
“月兒。”癡癡的又喚了聲,轉身將桌上的交杯酒端著,遞給女子。
望著手中的交杯酒,肖月的眼中除了深深的悲哀,還有深深的恨意。
這個男人瘋了,為了要她與他成親,竟然將天行給奪了去,她此刻還記得男人眼神陰狠的奪去了天行。對她道“月兒,乖乖的與我拜完堂,否則的話。本王定叫他屍骨無存。”
冷冷的接過酒杯,肖月冷聲道:“你愛我嗎?”
聞言,向聽寒深情的望著她。“愛,月兒,為了你我願意做一切。”
“包括殺死天行嗎?”她問。
男人的臉色先是一僵,隨後笑道。“月兒,這件事是我不好,你就不要再與我置氣了好不好?”
“好。”肖月點頭道。“隻要你將天行的屍首送回紫越,我便原諒你。”
“那有又何難的。”當下他便叫道。’“來人。”
“王上。”
“命人將厲王的屍首連夜送回紫越。”
“是。”
待來人退下後,向聽寒笑望著她。“月兒,我這樣做你可滿意?”
肖月頷首。
“那……我們趕快喝了這杯交杯酒,春宵一刻值千金那。”
待兩人喝下交杯酒後,肖月又道“今夜你就去書房吧。在天行的屍體還未被送到紫越前,我是不會與你行魚水之歡的。”
聞言,向聽寒雖然不悅,卻還是同意了。現在任天行已經死了。肖月又與自己拜了堂。無妨,他就再多等幾天好了。
“那月兒你休息吧。我明日再來看你。”
“嗯。”
三日後,侍衛來報說是厲王的屍首已經送回了紫越。
聞言,肖月對一旁的男人道。“今晚你就來我房裏吧。”
見她這麼說,向聽寒自然是雀躍不已。滿口的答應著。
夜晚,沐浴過後的肖月躺在床上。喃喃道。“天行,我絕不會任你一人走在那黃泉路上。等我。”隨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碗吞下,。
向聽寒來至肖月的寢宮的時候,便將所有的婢女全部遣退了。快步走向屋內。目光搜尋了一會,見肖月正躺在床上。
快步走至床邊。輕聲喚道“月兒。”
隻是躺著的人卻沒有回答他。
大手撫上了她光滑的臉頰。又柔聲喚道“月兒?”
隻是床上的人兒依舊沒有回答他。
當下向聽寒便皺起了沒,忽而將手甚至人兒的人中,試著她的鼻息。
半晌,不可置信的垂下了手。
“月兒……”
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大叫道:“來人。”
“王上。”
“宣太醫。快。”
“是。”
癡癡的望著肖月,月兒,你就如此狠心這般待我?
嗬……
我不允許。你是我的,是我的。哈哈……
永和十八年,十九日,寒狼國的肖娘娘離世。
從此寒王將王位傳給了自己的叔叔。自己守著肖娘娘的墓。孤獨終老。
床上的人兒有些難受的動了動。眼角劃過一滴淚。隨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