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那般為難,任天行也不在逼著她,無奈的彈了口氣伸手將她攬至懷裏。
“你若不知道怎麼辦,就明日再給我答複好了。”
“嗯。”點點頭卻沒有掙脫他。
良久,肖月開口道。“王爺還是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說著就推理了他的懷抱。
聞言,任天行不舍得看著她。卻也知道今日不能再逼著她了,索性就以她所言。
‘“嗯,我明日再來看你。”最後一步三回頭得走出了琴韻。
見他那個樣子,肖月不由的覺得好笑起來。
隻是當笑完之後又忍不住歎了口氣。隻怕她是要原諒他的,隻是她又怎能負了向聽寒?
“肖月……”剛進門的向聽寒見她在發呆便拿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額?嗯?聽寒,你來啦?”回過神來肖月對他笑著。
‘“嗯。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兩人坐下後向聽寒問。
“啊?沒有啊。”肖月有些尷尬的否認著。
“沒有便好。”點點頭。
在肖月為兩人沏好茶後。品了口茶開口道。“任天行過來了。”說完狀似無意的瞥了肖月一眼。這幾日他一直在忙兩個人婚禮的事,也就好幾天沒有來了。
“哦。”肖月隻得裝作無所謂的哦了一聲。畢竟她早已經見過了男人。
“嗯,你們見過了?”他狀似無意的問題,讓肖月又是一驚。當下便否認道。
“沒有。”
“哦。”肖月的回答讓他不禁冷笑了一下。眼裏早已不似先前那般儒雅了。
雖然他幾日未來。卻並不代表著他什麼都不知道。
現下肖月對他刻意的隱瞞多少讓他心裏有些不快。
看來肖月還是忘不了那個人。想著便e覺得自己有些可悲了。當初肖月隻所以會答應與他婚也是因為他私下派人傳出任天行早已成婚的消息讓肖月知道的。
他以為一切可以順利的進行下去,卻不了紫越國派來參加婚禮的人竟然會是任天行。
隻是盡管如此,如今他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要放棄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如果最後任天行識相的話,他便也不會去計較些什麼,隻是若是婚禮出現了什麼狀況,那也就別怪他無情了。
“嗯。”隨口應著,肖月又為他添滿了茶。
兩人不再說話,
良久。向聽寒道:“肖月,為我彈首曲子吧。”
“嗯。”肖月點頭。隨後走到琴旁。”
“聽寒,你想要聽什麼曲子?”她問。
“隨意,你彈的我都愛。”他說。
聞言。肖月頷首。
隨後琴聲便又有的傳來出來。
肖月此次談的是《菊花台》,她本就喜歡這首曲子,今日便彈了出來。彈著彈著便不自覺的哼唱了出來。
“菊花殘。滿地傷。
你的影子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趟。
北風吹,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麵成雙……”
一曲終散,向聽寒輕輕的為她鼓起了掌。他猶記得當初與肖月初見時,便先是被這悠揚的琴聲所吸引,之後便對她產生了愛慕之情。
如今,自己心心念念了三年之久的人兒再有幾日便要與自己成婚。這一切都美得好似夢一般。
“聽寒?”見他望著自己出神,肖月輕聲喚著他。
“月兒……”他癡癡的望著她。
“嗯?”被他瞧的紅了臉,害羞的低下了頭。
“明日我們就成婚吧?”他已經等不及了,他怕夜長夢多。
聞言肖月先是一愣。而後不自在的道“不是五日後嗎?”為什麼要提前?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站起身來走向坐在琴邊的肖月。大手撫上了她的肩。
“我想要那一天早一些來領。月兒這樣不好嗎?”
“聽寒……”
“月兒不要拒絕我。成親後你便是我唯一的王後,從此後宮三千隻有你一人,我願意為你放棄所有,隻求你不要再讓我失望。”說著便將她擁進了懷裏。
他對自己的情,她又怎會不知,隻是……罷了,他與任天行本就是有緣無分。
“嗯,就依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