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寒王求見。”
侍衛來報。
聞言,任天行皺了皺眉。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是為了肖月。現在他已經理清了自己對肖月的感情,又怎能再放任他在自己的府裏來去自如。
“不見。”冷冷的開口,示意他隨便將府外的人給打發了。
“是,王爺。”侍衛聽命的退下了。
隻是沒過一會,便又有人推門而入。
“怎麼?他不願離去?”沒有回頭,隻當是剛退下的侍衛又來了。
隻是良久那人都沒有說話。他便不耐煩的轉過身來。
卻發現。現下站在自己麵前的正是自己命人去打發掉的人。
當下便譏諷道:“想不到堂堂寒王也會做出私闖民宅的事。”
“本王隻是要見肖月,厲王不會連這個也要製止吧?”對於他的譏諷,向聽寒也是毫不客氣的反駁著。
“哼。本王不準。”
“王爺憑什麼說不準。”向聽寒直視著他問。
“憑什麼?憑她是本王的女人。”知道他是來者不善,當下任天行也不在給他好臉色看來。直接擺起了臉色。
“哦?”他的話讓向聽寒語調一揚,挑著眉看著他。
“王爺這話說的不心虛嗎?”
“寒王什麼意思?”當下便眼神淩厲的掃向他。
當然堂堂的寒王又怎會怕他。
向聽寒依舊優雅的一笑,轉過身背對著他。
“王爺不是一直想要除去那個孩子嗎?現在應該滿意了吧?”
“什麼?”他的話教一向冷靜的男人顯現出了一絲慌亂。他怎會知道?
隻不過他的那僅僅隻是一瞬間的慌亂背對著他的向聽寒並沒有看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哼。”任天行僅是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王爺……”說話間向聽寒轉過身來直視著他。”
“不如我們打個商量好了。”
“講。”
向聽寒自信的望著他,良久緩緩開口道“我要肖月跟我回寒狼國。”
“不可能。”當下任天行便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哼。早就知道他對肖月存有非分之想。
“王爺不是一直都在強調,肖月隻是你暖床的工具。那麼既然是工具,誰都可以。不一定要非她不可吧?”
見他用自己當初的話來堵自己,他更是火大。隻是想要肖月,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那你就去告訴肖月好了。”冷靜下來後,他很有把握肖月不會相信他的一麵之詞。
兩個地位尊貴的男人就這麼對視著。
在一陣眼神交涉下。向聽寒突然一笑,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隻剩他一個人呆立在原地耳邊盡是他剛才的那句話。
“任天行你愛上肖月了。”
是了。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弄不明白的東西,現在全都明白了。他愛上肖月了。
其實向聽寒並沒有離開王府,而是來到了明月軒。
“梅兒拜見寒王。”梅兒剛替肖月喂完藥便瞧見向聽寒來到了明月軒,便恭敬的對他行了禮。
“梅兒快起來。肖月怎麼樣了?”將梅兒扶了起來。向聽寒向屋內瞅了瞅問。
見他問到肖月,梅兒當下便皺起了眉,搖了搖頭開口道。
“回寒王,小姐她很不好。”
“怎麼回事?”向聽寒皺眉。難道任天行沒有將她照顧好?
“小姐已經四天沒有吃東西了。每日除了睡著的時間,其餘的時間都是在發呆。”說完梅兒擔憂的歎了口氣。
“你先下去吧。我進去看看。”遣退了梅兒,向聽寒直徑向內走去。
果然如梅兒所說的那般。此時肖月正坐在桌子旁兩眼無神的看向桌布。
就連他走到她身邊都沒有察覺到。
“肖月?”順勢坐在了她身旁向聽寒輕聲喚著她。
隻是肖月像是沒有聽到般。
才幾日未見她整個人就憔悴了許多。原本笑著的眼睛,此刻卻是呆滯無神。
臉色也是無比的蒼白。
手不自覺的撫上了她蒼白的小臉。向聽寒啞聲道。“肖月,我知道你聽得到我說話。”
果然,聽他這麼說,她長長的睫毛輕微的抖動了一下。
盡管是很細微的動作,向聽寒還是看到了。溫柔的一笑。暖聲道:“肖月。你在難過是不是?在為那個孩子難過是不是?”
聞言,肖月緩緩的轉頭看著他。眼光閃爍著。嘴唇微微顫抖著。眼淚聚滿了眼眶。
“我難受。”捂著心口哽咽的吐出三個字後便再也說不出其餘的話了。
這些日子她真的好難受。如果那日她不去池塘便不會發生這種事,那孩子也就不會丟掉。所以她自責。她愧疚。她覺得對不起天行,因為她沒有保護好他們的孩子,所以每日天行來看她的時候,她就隻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