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還是有段距離的,我們去那邊需要些時間。”範軼對落落說道。
“我正想問呢,要是太遠的話,你這樣駕車會很累的,我們要不先在這邊玩一會,明天再行動,反正宗凡的蛇妖咒都解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解除閆芳青心中的心魔。至於她原不原諒宗凡這群人,我們不強求,隻能勸她自己忘記過去那些不愉快,這樣才能抓住現下和以後的幸福。”落落說道。
“落落,我看要不這樣吧,我們還是繼續走,隻不過今晚我們可能要熬夜了,賓館你在美團上看著訂一家,回頭我給你報銷。”範軼說道。
“這有什麼,不用報銷了,我怎麼樣都行。一路都是你花錢,我的錢包到現在還是鼓鼓的呢!”落落指著錢包笑著說道。
“落落,其實你說的很對,我們隻是負責來打開閆芳青的心扉的,讓她不在報複宗凡,並非是要求她放下過去心中的仇恨,這樣的痛苦,她都因為錢多多那群人經曆了,我們就不能要求她像個聖人一樣原諒和寬恕別人。隻能希望她可以放下,可以饒恕,卻不是徹底原諒和釋懷,心裏還是會有芥蒂的。”範軼說道。
“宗凡的事,我們查了這麼久,也真是看盡了世間百態,這件事裏牽涉進來的女人和愛情,讓人真是酸甜苦辣都感受過。”落落說道。
“好了,見到閆芳青後,我們這件事就算塵埃落地了。”範軼說道。
閆芳青再次來到那個老胡同,這一次她打扮得不再那樣嚴絲合縫和密不透風,而是比平常光明正大很多。
她如往常來到那個門口,敲了敲門,屋裏的老頭就為她開了門。
“您真的要走了嗎?”閆芳青問老者道。
“是啊,芳青,這次我很抱歉,老朽法力有限,又加上年事已高,不中用了,幫不上你了。”老者說道。
“這有什麼,其實您已經幫了我大忙了。歐陽宗凡已經得到了報應,這是他替錢多多受的。錢多多那群人有蜜蠟護體,我們根本碰不了他們,所以我的仇恨沒處發,隻好將恨發泄在歐陽宗凡身上。其實我也知道,歐陽宗凡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我這件事說起來他也算是受害者,畢竟同時被人下了藥。我對他有恨,是因為我的第一次莫名其妙地給了他,而且我還為他流了產,我越想越出不來。我恨,我恨,我恨!最主要的是我再也不能生還孩子了,以後誰還會珍惜我這樣的女人。”閆芳青後麵幾句幾乎咆哮著說出來。
“芳青啊,你不是有心儀的人嗎?他對你也很喜歡。你為什麼就不能放下過去的仇恨,擺脫這可怕的夢魘,重新開始和規劃自己的幸福呢?”老者說道。
“我不能害他,他是三代單傳,他找了我,我和他結了婚,又能怎樣,以後早晚要離婚的。即使他不願意和我離婚,或者說他不介意我的過去,又或者說他不在乎我不能生育。但是他的家庭呢?他的父母呢?就算他可以為了我,不聽和屏蔽他家庭的反對,但是我們兩個人會快樂嗎?正因為我愛他,所以我不能害他,不能讓他因為我和他的家庭四分五裂。那樣我們不會幸福的,他也不會快樂。所以,就算我喜歡,我也會克製自己的情感,不讓他知道,我會拒絕他,不給他任何希望。”閆芳青說道。
“事實上,你的確是這麼做了,可是對他一點效果都沒有。芳青啊,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喜歡你,不要錯過他,否則你真的會一輩子後悔。芳青,我有時候覺得,你比我這個老頭子都要思想封閉得多,不能生孩子這算什麼事,孩子確實是夫妻的紐帶,將夫妻兩人緊緊綁在一起,可是孩子卻不是夫妻之間的必需品,我相信古往今來,一定有很多夫妻,他們是沒有孩子的,但是他們過得仍然很幸福不是嗎?”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