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拾,你幫幫我好不好?”
陳昔拾惡狠狠地翻了秦一岸一個白眼,一屁股坐到石凳上。“你又要我幫你什麼啊!我不要和她做朋友啊!都沒話題。”
秦一岸白了陳昔拾一眼,一拍陳昔拾的肩,說道:“這麼多年朋友,是不是這樣啊?是不是兄弟有難都不幫?”
陳昔拾偏過頭去,暗自嘀咕:“誰想做你兄弟。”
卻被秦一岸發覺得,捧著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你在嘀嘀咕咕說什麼?是不是這麼沒義氣啊?”
陳昔拾一把拍開秦一岸的手,沒好氣地說:“是啦是啦!我幫你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秦一岸心情愉悅地道,“回家了,走不走,載你唄。”
陳昔拾猛地起身,側坐在秦一岸自行車的後座上。“必須載我啊!”
風嗚嗚的吹,她坐在秦一岸的車後座,看著移動的風景發呆。
“你一定要問清楚,她的愛好。”而秦一岸一句話就將她早不知飛哪去的魂拉了回來。
不知為什麼,陳昔拾就是不想和他說話。秦一岸喂了好幾聲,最後她才不耐煩地喊了句:“知道了知道了,你好煩啊!”
“切。”秦一岸沒好氣地說,“你要是忘了別指望我載你啊!”
陳昔拾翻了個大白眼,小聲嘀咕:“說得好像你追人家追到手還會載我一樣。”
“什麼?聽不清,你說話能不能大聲點!”
陳昔拾惡狠狠地白了秦一岸一眼,推了他的肩膀一把,罵道:“踩你的車,閉嘴!”
被陳昔拾這麼一推自行車一歪,險些摔倒。
“推你個大頭鬼啊!要死啊?斯文點行不行?”
“不行啊!要你管啊?”
“我也不想管你啊,母老虎一樣。”
“滾滾滾!”
陳昔拾本來就不爽,現在直接生氣了悶氣,進了小區就跳下了車,大步朝D棟的方向走去。不管秦一岸怎麼叫她,她就是不理,甚至是越叫越走。
而秦一岸的聲音在身後不斷響起:“陳昔拾!走那麼快幹什麼?”
陳昔拾擺擺手,揚聲喊道:“我趕著回家。”
“趕著回什麼家?你平時不到六點不回家啊!”
“那我今天趕著回家行不行?”
秦一岸翻了個白眼,比了個OK的手勢,揚聲喊:“OK,你happy。”
隨後就推著自行車自顧自地走了。
陳昔拾回過頭去,結果看到秦一岸推著車子往B棟走,氣得咬了咬牙,一甩胳膊一跺腳,然後扭頭大步走了。
“嘁!壞蛋!”
昔拾和秦一岸青梅竹馬,從小住在同一個小區,從小玩到大,奈何秦一岸自小不把昔拾當女生,總是以兄弟相稱,這一稱,就是十年了。
陳昔拾一路罵罵咧咧一路上樓,到三樓時樓梯燈沒有亮,氣頭上的昔拾已經無法正常用大腦思考,她很生氣很惱火地跺了跺腳,樓梯燈並沒有預期般亮起,樓梯依舊黑漆漆一片。這時候的昔拾更生氣了。
猛地一拍那不鏽鋼扶手,扶手發出沉悶的聲響,陳昔拾手又紅又痛,樓梯燈依然沒有亮起。
昔拾更加惱火了,蹙緊眉頭,一張小臉皺成一團,加上剛剛在秦一岸那受的氣,劃掉,並不。
腳下一跺,不跺還好,這一跺啊,腳下一時踩空,下一秒天旋地轉,陳昔拾失去了重心身體歪向一旁,整個人朝樓梯上重重倒去,頭重重撞在樓梯的牆壁上。
“嘭”一聲,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正所謂響徹雲霄。
隨後,D棟響起了陳昔拾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