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閃過一抹恐懼,童話身體不可抑製的開始顫抖,下意識的朝身邊唯一開過口說過話的男人靠了過去:“怎,怎麼回事?他,他們是人嗎?”
獨孤晟羽蹙眉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從來排斥他人接近的他,居然對她的下意識的靠近,沒有生出反感之意,就連剛才她從天而降落在自己懷裏,也反常的沒有立刻就殺了她。僅僅隻是在她對著他發花癡的時候說了句白癡?
沒有等到回答,童話瞪著下麵那個定格的畫麵吞了口口水,怯怯的伸手拉拉手邊的衣袖,有些害怕的轉頭看了眼四周,好陰森的感覺,死氣沉沉的,她該不會是已經死了吧?這裏該不會是地獄吧?
不知為何,就是不願意看到那個小女人眼中流露的懼意,獨孤晟羽眉頭輕蹙了下,下意識的伸手握住那隻拉著他衣袖不斷發抖的小手輕聲開口說道:“別怕。”
依舊冷冽的聲音,神奇的安撫了童話心頭的恐慌,卻也讓下麵那群被定格的人再次抽口冷氣,什麼時候獨孤晟羽也會開口安慰人,天下奇觀啊?
慢慢的轉頭,童話抬頭看向那個帥到爆的極品男人,才突然發現他長發飄逸,也是一身古裝。以前一直覺得男人留長發很娘,可是現在童話覺得男人留長發一點都不娘,而且好到極了。一點都不損其陽剛之氣。
見那個小女人又再次對著他發花癡,獨孤晟羽嘴角不由的輕揚了下,眼中如寒冰一樣的冷冽之氣稍融。
地下那群早就已經看傻的人看到獨孤晟羽嘴角的笑意,更是瞪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再次傳來一陣陣的抽氣聲。
“他們到底怎麼了?”又聽到這樣的聲音,童話的眉頭輕蹙了下,轉頭看了眼那群傻掉的人,如果不是確定自己沒有幻聽,童話一定以為下麵的那群人根本就是一個布景道具,要不然,那個單腳騰空而立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半天維持著一個高難度的動作都不摔倒的?
童話的問話依舊是沒有得到回答,獨孤晟羽緊握了下手中小的誇張的小手,轉頭掃向下麵的那群人,眼中稍融的寒冰再次冷凝起來:“你們是自我了斷呢,還是等我動手?”
早已被眼前那突發狀況震驚的眾人,在聽到那冷如骨髓的聲音,頓時渾身一抖,忙尷尬的站好,他們怎麼了,麵對的可是煞神一樣的獨孤晟羽,怎麼可以分心?
收拾好情緒,其中為首的一個人,手中的長劍指向獨孤晟羽:“獨孤晟羽,不管你今天玩什麼花樣,都救不了你,隻要你交出莊主印信,我們就饒你一條小命。”
“就憑你們。”冷冷的掃過眾人,獨孤晟羽眼底是毫不掩飾的鄙夷之色:“天下第一莊,是我一手創立的,憑什麼交給你們?”
好啊,敢情兒是以眾淩寡,想要謀奪大帥哥的家財啊,簡直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