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明愣了一下,然後便關上了門。
“色已經晚了,快休息吧。”
邵景明從赫連瀧月的臉上,看不出東西,但是既然已經來了,邵景明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來,我為你寬衣。”
在幽州的日子,赫連瀧月一直在服侍邵景明的生活,晚上替邵景明寬衣更是常見的事。所以邵景明便像往常一樣,有赫連瀧月幫他脫掉衣服。然後赫連瀧月也脫掉了自己的外衣,然後她把簾子放下,吹滅療,然後赫連瀧月摸著黑爬上了床。
但是赫連瀧月上了床以後,並沒有做什麼事,他隻是將頭枕在邵景明的手臂上,然後右手放在了邵景明的胸口。
“還記得你我初見之時嗎?”赫連瀧月開口道。
“記得。”
邵景明當然會記得,當時為了救出蔡琰,邵景明與赫連瀧月合謀害死了劉豹,但是在行動前夜,赫連瀧月給邵景明下藥,之後兩人便發生了關係。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當時兩人珠胎暗結,生下的孩子都已經成年了,但是想起這件事,邵景明還是感慨不已。
“當時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貪戀權勢的狠毒女人?”
“沒櫻”
“你不用否認,我知道你是這麼想的。”赫連瀧月輕輕地道,“而事實我就是這樣的女人,我就是貪戀權勢。”
邵景明靜靜地聽著赫連瀧月話,沒有打斷。
“我為了獲得更高的權勢,而與你合謀害死劉豹,並且在你離開之後,還出賣了你的行蹤,使得劉豹的部下尾行追擊你與蔡琰。”
“之後事情一如我所想,我成隸於的閼氏,並且為他生下一個男孩。我費盡心思討好老單於,便是為了我兒能繼承單於之位。”
“然而匈奴部落的規矩便是能者稱王,即便有老單於的遺命,那群匈奴貴族依然推舉呼廚泉為單於。雖然明麵上呼廚泉乃是代單於,日後會將單於之位交予鳴,可是哪裏會有人這麼做?於是我便靠著自己家族的勢力,與呼廚泉對抗。”
“直道你來到了匈奴,並且幫助我壯大實力,然後與呼廚泉分庭抗禮。我先前以為你隻是,或許你並不會真的幫我,但是使部確實真的在幫助我壯大,那時候我以為你是真心實意地幫我。”
“直道前些日子,你奪取了匈奴,我才明白你的心一直是在大漢。”
“對不起…”邵景明這時候也不知道該什麼,畢竟他確實有愧於他們母子。
“沒什麼對不起的,作為一個漢人,你做的沒錯,”赫連瀧月已經有些哽咽,邵景明能感受到胸口被淚水打濕,“我若是你的話,我也會像你一樣,甚至我會比你更心狠手辣。”
“隻是我這麼多年忍辱負重,最後竟成了個笑話。”
“放心,你與鳴我定然會好好照鼓。”
“怎麼照顧?現在你帶我回許都都不敢,你還怎麼照顧我?”
“我回去便與琰兒。”
“算了,如今大局已定,我便安心照顧鳴便是。”
赫連瀧月聲音越來越,邵景明能感覺到赫連瀧月睡著了,他輕輕地撫著赫連瀧月的後背,輕聲道:“我一定會給你個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