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慌情(2 / 2)

原野兄弟一左一右的拽住發狂的張鵬,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任他們原氏再厲害,任他們原家再手眼通天,也解決不了這種棘手的事情。

“因為隻有醫生才拿得下她的麵皮,可是她又被醫生控製。不能打草驚蛇不能報警不能草率,可怎麼辦啊!”

“你們就知道想這些沒有用的,說白了,你們不還是不敢嗎?你們還是不願意為了美珊付出一切罷了,你們不算是個男人,你們不算是真正喜歡美珊,你們不配說喜歡她!”張鵬倒退了好幾步,冷冰冰的看了兩人一眼,甩手而去。

張鵬哥哥。默默咬著牙,在張鵬背後輕輕的笑著,像一朵即將掉落的百合花,舞動著片片花

張鵬哥哥。默默咬著牙,在張鵬背後輕輕的笑著,像一朵即將掉落的百合花,舞動著片片花瓣,卻還保存著以往的晴好。

“喂,你是馬高醫生麼。”

“我是,您有什麼事麼。”

“明晚八點,我要去你那裏整容,請您接待一下,您一個人就夠了,我不喜歡有太多人,對了,你們整容機構都會保密的吧?”

“先生想整容?好啊,我們這裏絕對保密,哈哈。”電話那頭,聽不出任何異常。掛下電話的張鵬,並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相反的,好難受。

“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啊?”默默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嚇了張鵬一跳。

“恩,睡不著。”

“晚上涼,這件衣服披上吧。”一件毛衣,披在肩上,好暖。

“謝謝。”

默默沒有再說話,而是獨自走到陽台上,望著漆黑的夜空發呆。

有時候,一場暴風雨來之前似乎是絲毫沒有預兆的。樓下,人潮依舊湧動,熙熙攘攘的街道,潮濕的乞丐之碗,站在酒店門口當保安的男人,違規燒烤的大排檔,都還在鮮活的存在著,即使下一秒他們之中有一個人不再存在了,對整個世界也不會有太大的波瀾,人們會記得它存在過,但不會永遠記起它存在過的那一刻。

張鵬,你到底要做什麼?

張鵬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他開始第一次在睡前聽歌,這次手機恰巧放到阿妹的歌,具體的他記不清了,隻記得這麼一句:為什麼脆弱時候,想你更多。

也許是心靈感應,張鵬好像也能感受到美珊此時此刻的痛苦,所以他一刻也不敢合眼,他怕閉上了眼,就再也醒不來了。

美珊抱著悲傷的自己直立在陰森的地下室,剛剛消逝的疼痛感又一次猛烈的襲來,她剛剛想趴在地上的時候,有一首歌,傳進她的耳朵,她隻聽到了一句,眼淚就簌簌的下來了。

因為這一句是: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是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

夜空下,站著多少失眠的男女,可惜又有多少人,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