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外,二狗被那人給叫醒了,來他也是倒黴,連人的臉都沒看到就挨了一拳,左邊的臉都腫了起來,當不棄找到他兩的時候二狗還在口齒不清的和旁邊那名衙役嚷嚷不停,不棄也沒聽清他兩的什麼,反正絕不是什麼好話。
不棄躲在一旁,冷冷的尋找時機準備出手,雖然沒想到他兩不在森林裏原地休息一番而到這來休息有些意外,但隻是兩人還有餘地。
或許上知道了不棄的想法吧,也許是兩人完全沒那個警戒的心思,沒多久兩人竟背對著深林看著馬匹在話。
這種時機不棄自然不會放過,立刻運行起騰雲步雙腳蹬住一棵樹借勢衝向那二人,極快的速度發出呼呼的風聲驚動了二人,一名衙役看到不棄後大驚失色,驚恐喊道“是你!”不棄並沒有話,隻是取下背後那把劍,拔出劍鞘,狠狠地向那名衙役扔去。那名衙役怪叫一聲,直接仰躺在地,驚出一身冷汗,這劍鞘分明是朝向他的腦袋飛來,如果被命中,這下半輩子就當白癡好了。
這使那名衙役又驚又怒,一個驢翻身爬起來拔刀向已經近身的不棄砍去,但不棄又豈能如他意,側身躲過去他這一刀,又直接衝向那名叫二狗的衙役,因為之前被不棄重拳打倒在地,所以現在他的腦子還是有點渾渾噩噩的,這就是給不棄的機會,一臉又踹在了他的臉上,這衙役剛醒又悲催的躺下了。
那名拿刀的衙役看到這一幕,衝向不棄的速度越來越快,邊跑邊嗷嗷怪叫著,不棄皺了皺眉頭,單手持劍,一個橫立擋住了劈向他的刀鋒,身子一側,左手成掌拍擊在他的腋下,衙役吃痛下控製不住手中長刀,被不棄輕而易舉的踢飛。
而不棄乘勝追擊,膝蓋一頂,頂在了衙役的腹部,巨大的衝擊力使衙役的身體像蝦米一樣弓著,隨即被不棄一個手刀打暈。
這二人與不棄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在打暈他二人之後,直接騎上一匹快馬奔馳而去。
而另外兩人在搜尋無果後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森林,看到倒地不棄的二狗兩人頓時變了臉色,急忙跑了過去。
一番檢查後,陳有才心翼翼的問道“捕頭,這下我們還怎麼辦啊?要不要在追下去啊”。“追追追!追你個頭,沒看到那子騎走了一匹馬嗎,他什麼時候跑的都不知道,去哪追?!混蛋,把這兩個笨蛋弄醒回去,混蛋,好處沒撈到,弄得一身騷”被罵的陳有才嘟囔一句,並未多,隻是耷拉著頭去叫醒二人準備回去。
“對了”那捕頭突然回頭道“回去發一道通緝令,敢打衙役,抓住他非得讓這家夥坐牢不可”捕頭話語氣十分重,可見此人心眼十分,對任何惹到他的人都要趕盡殺絕。
“駕”
不棄騎馬一路狂奔,大約跑了一個時辰左右,找了一處有水的地方,自己喝點水,也讓馬休息一下,好趕路。
“快黑了”不棄看了看色,“要盡快找一處落腳的地方,也不知道那幾名衙役會不會追來”搖了搖腦袋,又盤腿休息了一會兒,就騎馬而去。
雲霧鎮。
不棄在傍晚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一個鎮。“二,給我準備一套客房,在給我來一份熟食。”進了一家客棧,不棄對二喊道“好嘞,客官您請這邊坐,我去將客房給您收拾一下,熟食一會兒就來,”二對不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