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再多的任性,也隻是因為相信你不會丟下我。(1 / 2)

“什麼?”我和吳庚霖異口同聲的問。“不行,太麻煩你了!”我搖搖頭,雖說景年不會介意,可是到時候吳伯伯他們會怎麼想?難到會覺得一個會把自己兒子藏起來的人是好人嗎?雖然吳伯伯很少管庚霖,可如他所說,那並代表不在乎他,要是庚霖莫名奇妙失蹤了好幾天,他們不瘋了才怪。而且景年家又和庚霖是同一個小區…想到這,我顫抖了一下,趕忙拒絕了景年的好意…

可是說歸說,除了回家和去景年家之外,現在又能去哪裏呢?

見我們拒絕,景年似乎緊繃著臉有利不開心,也是,自己提出的好意被別人否決了還會開心?良久,三個就那樣靜靜的待在原地思考著接下來的安排。夜風輕輕吹了起來,空氣裏是厚重的濕氣,晚上的山風本就是極冷的,更何況我本來就因為找吳庚霖而出了一身虛汗,現在被風一吹,全身都涼了起來。再加上陽明山的海撥又那麼高,夜裏的溫度和市區沒法比。“啊啾~”我很不客氣的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完了,估計感冒了…

“藍朵,你怎麼了?”庚霖走到我身邊摸了摸我的額頭:“還好,不燙。”還沒等我說什麼,一件溫暖的外衣就披到了我的肩上,伴隨而來的是一個溫潤的嗓音“穿上…”是景年衣服…

我的腦袋有些當機了,不知所措的看著衣服,怎麼辦?穿著也不是拿下來也不是。庚霖也是目瞪口呆的樣子:“景年你?”他有些不自然的別過目光,語氣依然淡淡的:“你的衣服不是被露水打濕了麼?我不冷。”原來是這樣啊!我小心的把衣服披好:“那就謝謝啦!”他眠了眠唇,半響才說了句不用。庚霖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見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才放下了心思。“這樣呆下去也不是辦法,這樣吧,我在花蓮有熟人,我們去花蓮玩幾天,就當度假,把事情想明白了再回台北好麼?”隻是略一思考,庚霖便點點頭:“那就這樣說定了…”喂喂,我還沒來得及勸阻,就被他們給拖到車上了~

月明星稀,樹枝影影綽綽的搖晃著,細碎的陰影打在地上,濃墨重彩的一麵,文大在月色的照耀下隱約散發出別致的氣息,這裏,就是他的夢想嗎?隨著車子漸行漸遠,文大也看不大到了,於是我無語的看著身邊兩位少爺,幾乎要淚流滿麵,為什麼也不問下我要不要去花蓮?這算什麼?集體逃課嗎?你們真的確定班導不會抓狂?

再怎麼抗議,花蓮還是去定了,兩人商量了一下,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先回景年家收適一點東西再搭高鐵直接去花蓮。兩個聰明人在一起就是不一樣…我繼續以憂傷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邊淚流滿麵,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怎麼就把夏景年這禍害給招惹了呢?於是在兩禍害麵前許藍朵壓根就是一隻小螞蟻,在他們打點一切時像小女仆一樣跟著轉上轉下,實際上卻什麼忙也沒幫上,真的傳說中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