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為了每晚撒這粉子,我是有多遭罪!”老王邊邊看了看家中的酒釀“白要幹活兒!晚上又犯困,我已經好幾個月都沒喝上一滴酒了!”隨即砸吧砸吧嘴,一副可憐的模樣。
難怪這家夥的衣服上聞不出丁點酒味,原來是因為喝不上酒了。
“那你為何懷疑讓我們記憶消散的事,是我們村中的人所為。”按理這將我們記憶清除的辦法也有可能是係統的作為。
“不可能,我浸營藥道這麼多年,若是係統,它隻能夠將我們的記憶直接抹除,而不會還讓我們保留,這種保留式的刪除,隻有藥物才能為之。”
老王邊邊將手中那瓶罐遞給了我,向我解釋道,也正是因為那是種刪除記憶的方子,所以他才能煉製出這藥霧與之抗衡。
這樣一解釋,似乎是有那麼幾分道理,我又好奇的詢問起他為何兩次都要晚上潛入命案現場的房中,他聽聞則是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
原來他製作的這藥霧有個極大的弊端,那便是血液中會散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他用鮮花作為引子將其稀釋,卻反倒是多出來一股清香之氣,這種氣體白日裏無法察覺,但到了晚上就會發出淡淡的花香。
若是清除記憶之事真是村裏的某個人所為,那他肯定也是有能力從血液中查出什麼端倪出來,所以他隻能每晚上都到命案現場清除血跡,以防萬一。
“那殺害老陳跟何雪兩人的凶手又到底是誰?”聽著老王的解釋,似乎是拜托了嫌疑,可此刻的這兩莊案子又回到了起點,究竟是何動力根本無從知曉。
“我覺得並非是村中的那個壞人所為。”老王摸著下巴對我道。
按他這麼,我們這村子裏難道有不止一波壞人?他見著我疑惑趕忙解釋起來,若是真是那清除我們過往記憶的想殺人,那他大可來個神不知鬼不覺,沒必要鬧得這麼沸沸揚揚。
……
著著老王一看時間,跟我招呼了一聲他要施法,我便點點頭退出了遊戲,還等明日與大家一起商討商討。
躺在床上思緒萬千,不知何時才入睡,次日清晨剛蒙蒙亮,自己已在床上坐直了身又認真分析起來。
就像我跟老王昨日聊的那般,事情的源頭是肯定是何雪,那這兩起案子的凶手便是村中與那何雪有過交集的人,雖然結巴一直打著她的壞主意,卻有色心沒色膽,魔龍幫她造房子也不過是因為結巴的吩咐,在那之後兩人也再沒有交集。
村中除了老陳,再與何雪有交集的人但也不過是路上遇見了打個招呼種種,想到此處,突然想起了何雪的那位叔。
“叮鈴鈴~”電話響起,剛一接通隻聽劉雲火一聲歎息。
“怎麼了?”一股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昨晚老王遇害,何雪的叔也在家中受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