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急忙刹住車,滿臉挫敗的猛拍方向盤,他連開車都玩不過他哥,他真是個廢物!
簡初歆望著著對麵車上的一對狗男女,忽然覺得頭疼如裂,她飛快的轉過身,顫抖的從包包裏掏出一個藥瓶子,倒出一粒藥,塞到了嘴裏!
“小歆歆,你又頭疼了嗎!”霍靳西心急如焚,小歆歆的頭疼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簡初歆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她的修為遠遠不夠,被狗男女一刺激頭疼就會發作。
對麵的霍斯霆看著簡初歆怪異的動作,心裏掠過一絲疑惑。
“小歆歆,我們怎麼辦!”他親哥也不下車,也不說話,就這麼跟他僵持著,這是在逼他,逼他自己走下去投降!
但是他不想投降!本能的想反抗!
他哥帶著那個賤人來追,這是不顧小歆歆的安全,要把她往死裏逼!
簡初歆靠在椅背上,前所未有的疲憊,無聲的說了句,回去!
霍靳西猶豫了片刻,情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
他發動汽車,倒著退了一段距離,轉頭往醫院駛去。
霍斯霆的臉色緩和了一些,立即跟上。
當霍靳西送簡初歆回到病房沒多久,霍斯霆和雲墨詩就出現在了病房。
霍斯霆一道淩厲的視線射過去,坐在床邊刷手機的霍靳西莫名一抖,有些扛不住。
簡初歆似乎發現他要落跑,立即抓住他的袖子,滿臉懇求,‘西哥,不要走!’
霍靳西好像如有神助,瞬間在椅子上坐穩了,“好,我不走!”
即便扛不住,他也要死扛,他不忍心丟下小歆歆一個人。
霍斯霆的臉色,黑得很徹底。
站在他旁邊的雲墨詩微微一笑,“歆姐姐,你現在病了要好好養病,不能亂跑噢!”
簡初歆空洞的大眼睛瞪著天花板,不斷給自己洗腦,不聽不聽,母豬念經!
房間裏的氣氛有點僵,霍靳西立即跳出來活躍氣氛,雖然他根本就不想出來。
“小歆歆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簡初歆點點頭,轉移點注意力總是好的,頭就不會那麼疼了。
霍靳西瞬間一喜,開始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一隻小白兔來到雜貨店問:“老板老板,有胡蘿卜沒?
雜貨店老板心平氣和的說:“我們店裏沒有胡蘿卜。”
第二天小白兔又來到雜貨店問:“老板老板,有胡蘿卜沒?”
老板有點生氣了:“昨天說過了我店裏沒有胡蘿卜。”
第三天小白兔跑到雜貨店繼續問:“老板老板,有胡蘿卜沒?”
老板憤怒的說:“最後說一遍,我店裏沒有胡蘿卜,你再問我就用鉗子把你的牙給掰了!”
第四天小白兔來到雜貨店小心翼翼的問:“老板老板,你有鉗子沒?”
老板說:“沒有。”
小白兔又問:“老板老板,有胡蘿卜沒?”
簡初歆一點兒都不覺得好笑,這個故事她上幼兒園就聽過了,西哥真幼稚!那個討厭的兔子真的很像雲墨詩,根本聽不懂人話!
霍斯霆眼底掠過一抹嫌棄,這也叫故事。
“不好笑是吧,那我重新講一個……”霍靳西急忙搜腸刮肚,“王子被施了魔法,一年隻能說一個字,他五年沒說話攢夠能講五個字時,來到公主麵前說,“公主我愛你!”公主隻回答了一個字,王子就暈倒了,公主說,“啥?”
簡初歆打了個哆嗦!
“呃……這個是有點冷!”霍靳西尷尬的摸摸鼻子,他哪裏會講什麼笑話啊,他會的都是黃段子,不適合講給小歆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