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嗎？”李安全衝雲清黛問道。
雲清黛點了點頭，悄悄抬眼看了一眼李安全，然後柔聲回應：“清黛明白了。”
“那就好，”李安全微微頜首，“我對你這套理論的掌握並不熟稔，其中的很多關鍵也沒有理解透徹，所以施術的時機和方式可能會出現偏差，但若是祖魔代維進行施展，你現在肯定已經淪陷了。”
到這裏，李安全想到了錢駿馳，雖代維在對錢駿馳進行蠱惑時並未使用“斯德哥爾摩理念”，但現在想來，似乎其中也有著這種理念的一些影子。
“李叔，”雲清黛見李安全愣神，下意識地喚了一聲，見李安全抬頭後，怯怯問道：“這‘斯德哥爾摩理論’也是一種術法嗎？”
“在修煉者和聖師眼裏，任何一種規則都可以是術法，‘斯德哥爾摩理論’是對人性規律的一種總結，雖然不是規則，但接近規則，所以祖魔理論上也可以衍生出術法進行使用——這也是祖魔目前正在研究的重要主題之一。”
“老師在研究這個？”雲清黛疑惑問道，“不是在研究製造魅魔的核心要素嗎？”
聽到雲清黛的疑惑，李安全笑道：“祖魔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求知欲，這正是他能夠博學的緣由。
“而且，研究魅魔的核心要素和研究心靈規律這兩者也並不衝突，製造魅魔的核心要素是欲望，而人心和人性的規律歸根到底也是欲望，兩者有共通之處，互相融彙也許能產生意想不到的收獲。”
“好了，這些理念對你來還太過深奧，並不適宜過多接觸。”李安全見雲清黛似乎還有問題想問，於是將話題引到正事上，“那個女人現在是什麼樣一種狀態？”
雖然李安全依舊看著雲清黛，但秦勿用知道這是在問自己，於是連忙邀功似地回話：“已經進行到第二階段了。”
興許是擔憂李安全不相信他的話，秦勿用又將這段時間的作為詳細闡述：“我是按照李叔你的那樣在去做的，從她丈夫死後我就每去她家窗戶外罵他，後來你不讓我罵了，我就往裏麵丟死老鼠和豬大腸，前幾你不是叫我每次去的時候給她丟一些錢幣什麼的嗎，我全部都有認真照做。”
秦勿用話時得意地仰著腦袋，臉上寫滿了自豪，像是完成了什麼了不得的成就般。
李安全頜首示意，片刻後他轉頭看向秦勿用，用手重重地拍了幾下他的肩膀，認真地誇讚道：“這麼的話，那個女人很快就可以派上用場了。謝謝你秦勿用，你幫我一個大的忙。”
“嘿嘿嘿——”秦勿用仰頭笑看李安全，用稚嫩的聲音道，“不用謝，我本來就喜歡往她家窗戶裏麵丟死老鼠，每次聽到那個女人的尖叫和孩的哭聲我就特別開心。”
李安全微微頜首，認可地衝秦勿用比了個大拇指；但雲清黛卻心下有些發涼，帶動身子也微顫了一下。
她試探地衝李安全問：“李叔，你那個女人很快就可以派上用場，指的是這次的教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