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那是她喚出來的?那是什麼東西?”
“快看,她的養靈袋,黑色的。”
“我在書的那裏聽過,這種袋子好像可以養亡靈啊。”
“我隔得近些,光束好像是從她袋子裏發出來的。”
“她袋子裏裝了什麼?”
……
“你不要在意。”澗凡臻安慰她道,“解釋清楚就好了。”
曼琉璃垂下頭。
因不知原委,所以才會覺得無關緊要。
“琉璃。”秋榮走過來,拉住她的手,“沒事,不要害怕,來。”
曼琉璃跟著秋榮,戰戰兢兢走過人群。
遠遠的就已經聽見,曼瀏江澗遼原在道歉。
“琉璃,這位是煜家家主,煜義豪煜叔父。”秋榮介紹道。
曼琉璃還未開口,朱皎浩浩蕩蕩的帶著一隊人來了。
“大家這是怎麼了?堂中氣氛怎麼沒有往年熱鬧?”朱皎問道。
“朱先生。”曼瀏江站出來,“女不知為何出手,傷了煜家丫頭。都是老夫教子無方,還請先生不要責罰女。”
曼琉璃愣住,突然想起的自己父親。
朱皎又道:“哦?是琉璃嗎?”
“是,是我。”她不會讓任何人替她受罰。
朱皎又問:“是何因故?”
可曼琉璃答不上。
所有人都在等曼琉璃回答。
死一般的沉寂被鄭廚娘打破:“是我送她了塊火石,你要怪就怪我吧。”
鄭廚娘正給她的菜澆著水,就見煜鳴珂背著個人呼呼的向百草堂方向跑,她一猜就知道,肯定是曼琉璃的養靈袋出事了。
有見識的人,誰不羨慕至黑的袋子。
朱皎從座位上站起來,緩緩道:“你來了。”
鄭廚娘根本不理他,走上前拍了一下發愣的曼琉璃,道:“我你這熊孩子,怎麼不和大家清楚。”
“我……”
鄭廚娘又道:“前陣子,琉璃修**音,我給她了塊火石。哦對,杜家公子可以作證。”
“是。”杜文昆向前一步道。
鄭廚娘:“後來琉璃控術不穩,炸掉自己的舍寢,被罰進靜修室,這些你們也全都知道。我好人做到底,就把火石送她了。”
底下突然就有人笑了,自己能把自己的舍寢炸了,也是沒誰了,剛才那一瞬他們還以為這曼琉璃修靈修出一定境界了。
又聽鄭廚娘道:“昨日她又去找我,想把火石還我,送出去的東西豈有再收回的道理,一陣推辭中,火石就被裝進了她的袋子裏。
袋子至黑,我便問她知否知道緣故,她竟什麼都不知道。我就借著給火石的控火的名義,給她袋子上設了結界。
是不是這樣,琉璃?”
曼琉璃不知所措:“我……”
鄭廚娘:“難道你想自己解釋嗎?”
“我……”曼琉璃艱難開口,終於語成句,“我……是,一切都如鄭廚娘所。”
鄭廚娘又看向眾人,道:“事情原委就是這樣,她什麼都不知道,錯在我給養靈袋設結界,歸根到底是我傷了煜家丫頭。
煜家主,還希望你不要責怪琉璃,我會承擔一切責任的。”
朱皎心中不禁疑惑,曼琉璃什麼時候和鄭廚娘扯到一起了。
眾人聽煜義豪道:“結界有防護作用,算起來也算是女無知了。一切都已清楚,無大礙。
現下最主要的,是不要耽誤接下來的安排。”
朱皎也回過神來,笑道:“煜家主言之有理。兩家交好,甚好。
大家快請坐下,我們今年的月圓日要開始了。”又把伯賽喊過來,道,“現在就向大家下今日安排吧。”
“是。”伯賽向眾人見過麵後,也一改往日嚴肅神色,笑道:“今日上午各家相互切磋下琴棋書畫,下午我們就詩酒花茶。
如雲院弟子要做好表率,禮讓家中輩,結交外家好友。
戌時,便是大家期待已久的月圓夜晚宴。現在就請大家移步靜修室。”
話音剛落,堂中才算正在熱鬧起來。
“鄭廚娘,我……”曼琉璃滿是內疚愧疚。
鄭廚娘安慰她道:“好啦,我知道是怎麼回事,這裏敷衍一下,抓緊去把煜家丫頭身上的牽製術解了。”
“什麼?牽製術?”曼琉璃吃驚,“我根本沒有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