澗凡臻:“好。”
曼葉青鬆了口氣,但又突然嚴肅起來:“沒事便好。試煉日一月後便開始,到時我真怕她……
爹爹給予她厚望,若是真的……”
澗凡臻放下手中的書,打斷道:“不會的。”
“但願吧,但願我多心了。”曼葉青垂下頭。
曼琉璃感覺差不多了,調整了調整情緒,抬腳進去,笑道:“晚上好啊葉青。”
屋中兩人聽見聲音,齊向門口看去。
“葉青,感覺好點沒有。”曼琉璃走到曼葉青身邊細細詢問著。
跟進來的杜文昆和澗凡臻行了禮,相互交換了眼神,便走了出去。
女孩子之間的談話,有些男孩子是不能聽的。
兩人無言在月光下站了一會。
澗凡臻最先開口,但也頓了頓:“文昆,一切都好?”
杜文昆知道是在問曼琉璃,笑道:“是,一切都好。修習的速度極快,所以凡臻不必擔心試煉日當。”
“勞煩文昆了。”
“澗家與曼家世交,凡臻與琉璃更有婚約。”杜文昆著,眼眸裏似有光閃耀,“本以為,琉璃種種事應是凡臻伴左右。
現下看來,心仍不在再生之人身上。”
澗凡臻:“此事為家事,不煩文昆勞掛。”
杜文昆:“若凡臻真的這樣想,自然是好的。”
澗凡臻:“文昆以這幾對琉璃的了解,直至試煉日,她是否有出如雲院獵獸的資格。”
杜文昆笑道:“凡臻真是高看文昆了。我們這些人,你資最高,能力最強。
琉璃能不能出如雲院前去獵獸,凡臻為何不自己前去試探。”
“去哪?試什麼?”
曼琉璃背著手晃到他倆中間。
杜文昆看向曼琉璃,輕笑道:“凡臻關心琉璃修習之事,所以凡臻想親自前去指導。”
曼琉璃聽後,如臨大敵,急忙道:“可千萬別,趁著試煉日沒到之前,我可想好好活著。”
“你知道試煉日?”澗凡臻疑問道。
“是啊。”曼琉璃聳聳肩,“剛剛葉青和我了。雖是點到為止,但也有個不也都心知肚明名的事情。
有的世家輩為頂替上屆前來如雲院修習人的位置,會用盡招數。所以每年死傷都會有的。”
“你到時會如何應對?”澗凡臻見曼琉璃如此輕描淡寫,不安道。
“能怎樣應對。”曼琉璃覺得好笑,“你比我待的久,看過的試煉也不少,試煉規矩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杜文昆見氣氛不對,隨即站出來,緩和道:“色已晚,我們還是早回去歇息吧,改日再聊試煉日的事情。”
澗凡臻深意看了眼曼琉璃,便前去和曼葉青道別。
杜文昆曼琉璃回去的路上,杜文昆問:“琉璃知道曼府與澗府有婚約的事嗎?”
曼琉璃一臉嫌棄:“知道。”
杜文昆:“那也想必知道是誰與誰了?”
曼琉璃:“是。”
杜文昆:“有時覺得琉璃確實是換了個人,也有時覺得琉璃還是琉璃,未曾變過。
如今細想細看,確實是以往日不同。”
曼琉璃喜歡聽以前的事,馬上來了興趣,問道:“怎麼個不同法?”
“以前,凡臻走十步,你跟十步。你走十步,葉青跟你九步。若是凡臻走一步,葉青跟了半步,你是萬萬不肯的。”
杜文昆含笑看著矮自己一頭的曼琉璃,“如今,琉璃更喜自己待著,也更希望凡臻是與葉青的。”
“杜兄,明白人。”曼琉璃大笑道。
杜文昆:“所以剛剛琉璃與葉青……”
沒有人會把自己的內心**裸的放在顯眼的地方,所以生了麵具這種東西。
曼琉璃打斷杜文昆,撒了謊:“杜兄猜錯了,葉青和我的最多的,是試煉日那應注意的事情。
葉青與凡臻的事,對於你我來都是局外人,多不得。”
杜文昆:“是文昆多言了,琉璃的有理。”
曼琉璃:“我希望他們兩個可以修成正果。因為我要我愛的人也愛我,這樣的情才有意義。你覺得呢,杜兄。”
“好事。”
曼琉璃笑道:“多謝杜兄送我回來,接下來我會一直待在靜修室,直到該修完的都修完。
這幾還麻煩杜兄能……能幫我看下段兄的情緒如何。”
“好。”杜文昆心裏也清楚,段澤洋不是不守規矩的人,火急火燎跑出去,定是有事。
曼琉璃見杜文昆應著,不好意思起來。
自從第一次杜文昆幫她後,她就一直在麻煩他,現在仔細想想,兩人交集原本是不多的。
“杜兄,你幫我太多。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道該幫你……”
“你已經有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