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臣回答的仍是,然。皇帝接受不了,當場死了。”
杜文昆大體是聽懂了,不過……
“琉璃,受教了。不過,琉璃的皇帝還有大臣是何人?”
“是種稱呼,我想想怎麼給你解釋。”曼琉璃撓了撓頭,“皇帝就是為百萬人製定規矩的人,而大臣就是守規則的那群人。”
杜文昆:“百萬人?”
曼琉璃:“是啊,甚至不止百萬。你們北……我們,我們北澗沒有這種人嗎?”
杜文昆:“我們北澗?”
曼琉璃看著杜文昆一臉不解又迷惑的臉,她確定他不知道北澗這個詞。
半響,曼琉璃打著哈哈:“看我這腦子,肯定是靜修室奇奇怪怪的書把我繞進去了。”
杜文昆也是配合:“那以後我們就多下苦功在修靈上。”
“好好好。”曼琉璃心裏鬆了一口氣,可算沒有再多問,“杜兄,調息的時候要接近那個東西嗎?”
“是。”杜文昆點點頭。
曼琉璃有點失望,徹底趴在桌子上了。
杜文昆問道:“是怎麼了?”
“我想修個特別的,但是不知道哪裏去找。”
“琉璃想煉個什麼,文昆是否能幫上忙?”
“你也找不到的。”曼琉璃心裏開始嘀咕,“那玩意是煉丹藥時不心發現的,你們又不用鐵爐煉丹。”
鐵爐?
曼琉璃猛抬起頭:“火石,有沒有火石?”
曼琉璃屏氣凝神注視著杜文昆,現在她最怕杜文昆一開口,就告訴她,火石是什麼。
杜文昆看著曼琉璃一副赴死的樣,笑出了聲:“琉璃,火石還是有的,你這個樣子,像是馬上要上戰場。”
曼琉璃呼了口氣,朝杜文昆抱拳道:“多謝杜兄成全。”
“琉璃現在要用嗎?”
“是。”
“那請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我也去我也去,畢竟是我用,我開口好點。”
杜文昆:“琉璃,你還是在這裏等我吧,你去的話,我怕鄭廚娘不給。”
曼琉璃:“啊?我……”
杜文昆:“你還記得你把廚房燒了的事情嗎?”
曼琉璃頓了頓,清了清嗓子,尷尬笑道:“那你去吧,杜兄,替我向鄭廚娘問好。”
曼琉璃看著杜文昆遠離的背影心的關上門。
“瞬息靜,萬寂,遠音傳。”曼琉璃心念著,等著手上縛心鎖出現有反應。
紅絲從她脈搏湧出,發著漆紅的光。
“若還是紅至黑,我猜的就沒有錯。”曼琉璃死死的盯著手上的縛心鎖。
縛心鎖震的厲害,曼琉璃用力扣住自己手腕,忍痛又念了一遍。
紅黑交雜光束,從眉心噴湧而出,頃刻間耳底傳來亡靈廝殺嚎叫各種不甘未了心願。
這些咆叫聲吵的曼琉璃頭疼欲裂,也覺這些嚎叫聲已刺穿耳膜,耳朵在流血。
曼琉璃跌坐在地上,站不起來。
忽想起澗凡臻收遠音時。
曼琉璃吃力伸出手,把那紅黑交雜的葉攥進手裏,引回眉心。
曼琉璃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果真通靈,不能擅用。得必須有自己的東西才行,要不然被人懷疑,不好解釋。”
“琉璃你還在嗎?”杜文昆已回。
曼琉璃扶著桌子,踉蹌起身,前去開門,強擠出笑容:“杜兄,我在。”
“你……”杜文昆吃驚,他就去了一會,眼前這人臉色怎會煞白。
“擦了點粉。”曼琉璃開始胡扯,“為了讓美麗的我見證這個美好的時刻。”
杜文昆無奈搖搖頭。
倆人一進屋,杜文昆就把火石拿給曼琉璃:“鄭廚娘囑咐你,別亂玩。”
“自然自然。”曼琉璃一把搶過來,“咱這的火石也是互相摩擦出火花吧。”
“滋啦”火星蹭蹭的往外冒。
杜文昆繃緊神經看著,生怕出什麼意外:“琉璃,要不我們出去打。這些火星亂跑,不安全。”
曼琉璃嘴上應著,心裏還在想方設法把這些火星轉成自己的遠音。
杜文昆抬腳出門,曼琉璃半隻腳剛踏出門檻。
“杜兄杜兄,出來了出來了!”
曼琉璃喊的急,杜文昆還以為如雲院出來了什麼妖獸。
杜文昆轉身一看,曼琉璃手上懸空著火星,滋啦滋啦的炸著。
杜文昆不敢先高興,他真怕曼琉璃一不心把著團火星扔了。
“琉璃。”杜文昆心翼翼的囑咐她,“心,一定要注意安全,火星玩不得。”
“行行。”曼琉璃直樂自己的遠音是煙花,早就得意忘形忘了自己還有一隻腳在屋裏。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