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談話的深入，蔡啟陽整個精神狀態越來越好。我和絮扉都很想一直往這方麵進行，這樣他的悲傷應該會減弱一些，可最後還是他自己打破了這個話題。
“你們我弟弟的死會和我的工作有關嗎？我目前隻是突破了一些關鍵的節點，離真正成功還很久遠。實在的，我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實現。自然人太難找了，我們現在的基因已經不純淨了。”
看著蔡啟陽詢問的眼神，我倆不出話來，這本來也就是我們沒依據的猜測，現在誰也不
《公元三九九九》第二十三章 再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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