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遲遲,是薑席一的妻子,今是我們的大婚之日,可是……
看著樓下推杯換盞的宴會,和薑席一陰沉的視線對上的一瞬間,我覺得他並不開心。
我心一痛,不忍再看,回了新房。
一直等到夜裏十二點多,薑席一依舊沒有回來,而樓下的宴會已經停了。
剛才在樓下多喝了兩杯,我這會兒隻覺得頭昏昏沉沉,眼前也開始模糊起來,我沒有再等,就先睡下了。
我一向睡得不安穩,到了半夜,忽然聽見有什麼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門就被打開了。
我心裏一驚,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借著模糊的月光,我看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似乎有些眼熟,他沒給我思考的時間,徑直走到床邊,撲到我身上,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你是誰?放開我!女傭就在外麵,再不放開,我就叫人了!”
然而,不管我怎麼掙紮求饒,他絲毫都不為所動。
衣服被撕裂,我在頭昏腦漲中承受著這男人的動作,一直持續到後半夜,他才離開。
我躲在衛生間,一邊狠狠地洗著自己的身子,一邊哭泣。
直到第二,薑席一才回來。
因為昨夜被陌生男人闖進新房侵犯,再看見他時,我有些不自在,伸手拉了拉衣服,想遮住身上的痕跡。
可他卻眼尖的一把扯住我的衣領,指著我肩膀上的青紫痕跡,冷聲質問我:“宋遲遲,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
“我……”我又急又怕,怕他不相信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席一,你相信我!”
他猛地把我推開,我腦袋一下子撞在桌角,頓時,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我才一夜沒回來,你就給我扣上了這個一頂綠帽子,宋遲遲,這麼多年,我看錯你了!”
“不是的席一,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背叛你,那是、是……”我想解釋,我根本不認識那個男人,可這樣的話,我怎麼得出口!
我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麼一大清早的,想來,你還沒來得及收拾房間吧?”他在我跟前蹲下,伸出兩根手指,鉗住我的下巴,“我現在派人去搜,是不是還能搜出證據?”
我被他弄疼了,又不出話來,隻能無助的流淚。
“成啟。”他淡淡的吩咐身邊的助理,“去搜。”
成啟愣了一下,“少爺,這不好吧……”
沒想到,薑席一一下子暴怒起來,狠狠地給了成啟一腳,“連你也敢忤逆我!不想幹了就給我滾!”
“是!少爺,我馬上就去!”
他鬆了手,我一下子縮到沙發角落裏,覺得這時的薑席一實在可怕。
不一會兒,成啟就從房間裏出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張床單,交給薑席一,“少爺。”
薑席一把那床單當著我的麵展開,汙穢不堪的畫麵刺痛我的眼睛,我撇開目光,死死咬住牙。
“很好,和我作對,宋遲遲,你是不是又想嚐嚐被關進黑屋的滋味?”
黑屋三個字是我的噩夢,我抬頭含著淚光看向薑席一,想讓他放過我,可這麼多年了了,薑席一的為人我最清楚。
我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