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遠舟的答案是肯定的。
就算許清歌真的做出打饒事情,他想他也不會責罵她,最多就是詢問幾句緣由。
許清歌笑了笑:“現在我不方便告訴外公,以後外公就會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了。”
王府的事情隻有內部的人知道,外麵的人從何得知?
昨日除了葉萋萋,知情人也就管家蘇岑知道。
透露給鄴安城老百姓的應該也是他們其中之一。
失去用武之地之前都不忘擺她一道。
想必鄴安城現在已經傳遍了她的事跡。
可他們忘了,許清歌本就是鄴安城裏“紅人”。
以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她許清歌是個心智不全的傻子。
她現在又怎麼會在意那些老百姓的看法,她在意的隻有黎遠舟他們的看法罷了。
黎遠舟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外公相信你有你的道理。你萬事心。”
“嗯!謝謝外公。”
“謝我做什麼,傻孩子。”
………………
晚上月緋辭回來,早有好事之人將黎遠舟他們今日來過的事情給月緋辭來聽。
當然他們不知道許清歌和黎遠舟談話的內容。
所以便沒有告訴月緋辭。
許清歌接過他脫下來的外套。
月緋辭漫不經心問道:“聽今日黎老將軍來了,你怎麼沒有留他們在府上吃飯。”
許清歌冷哼:“還不是因為你的破事,害我被我教育了一頓。還好外公他開明,知道我有苦衷。”
月緋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委屈你了。”
其實許清歌也就隨便這麼一,她明白黎彥章是為了她好。
她更明白月緋辭的難處,許多事月緋辭不方便自己動手,隻能假借他人之手。
不然,月緋辭也不會忍氣吞聲這麼多年,任由葉萋萋她們幾個在身邊時時刻刻想著窺探他的秘密。
許清歌捧著他的臉,使勁揉了揉:“我不委屈,反正我的名聲沒好過,我也不在乎那些虛的。”
月緋辭沉默了片刻道:“今日,下早朝的時候我被許恒炎攔住了。”
“他又想幹嘛!”許清歌皺眉。
“還是為了上次的事。”
上次,許恒炎來安定王府,總之就是跟她求和之類的。
她沒答應,沒想到這次又來了。
也難怪,之前月緋辭沒有在朝中任職,他都那樣了更何況現在月緋辭腿傷好了,還恢複了之前的職務。
許恒炎不會放著這個大腿不要的。
許清歌有些嫌惡道:“不用管他,反正他就是把破,我也不會同他和好的。”
月緋辭道:“反正你若是出門心一點,若是我沒有跟著你,就一定要讓青鬼時刻不離的保護你。我怕許恒炎惱羞成怒會使壞,還有許君曜那個人,我總覺得他大有問題。我正在派人去他修行的那個地方打探,相信很快便會有消息回來了。”
月緋辭和她想到一塊去了。
許君曜那個人,許清歌一直就覺得他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他那個人看著很簡單很簡單,但是簡單過頭了便讓人感覺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