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首座上的月玉琊開口了:“其實今日除了慶祝老七的身體痊愈,還有一件事情朕要宣布。”
月玉琊頓了頓道:“老七如今身體已經痊愈了,朕思來想去老七也該恢複職位了,所以從明日起老七便開始上早朝吧。”
月緋辭應了一聲:“一切聽從皇兄安排。”
“那便這麼定了,你若是沒有其他事,明日開始你便來早朝。”月玉琊道。
“臣弟遵命。”月緋辭不喜不怒。
宴會很快就進行到了一半,月玉琊稱自己還有奏折處理,要先行離開。
雖然月玉琊走了,但是肖含芙還在,是以其他人也隻能陪著。
月玉琊剛走了一會兒,肖含芙也離開了。
許清歌打算讓月緋辭帶著她開溜。
就在此時,肖含芙宮裏的掌事太監來到了他們二人身邊。
對他二人行了禮,太監尖銳著嗓子道:“七王妃,太後有旨,讓七王妃去承乾殿一趟。”
前幾日已經撕破了臉皮,這個時候肖含芙還讓許清歌去承乾殿,定然不是什麼好事。
可臨陣退縮不是許清歌的風格。
再她也想去看看肖含芙找她到底是為了何事。
月緋辭目光一凝,道:“歌兒她少來皇宮,所以不識得路,本王陪她一起去。”
掌事太監道:“太後與七王妃有體己話要,王爺一起去多有不便。王爺還請放心,有老奴在前麵領路,定然把七王妃安全送到王爺身邊。”
很明顯,肖含芙是不想月緋辭去,才會這般百般推脫。
兩個人相視了一眼,許清歌看到了月緋辭眼中的擔憂。
她安慰道:“太後不過是找我幾句體己話,能有什麼事,再公公不是了嗎?會將我送回來,你便讓我去一去,我也好奇太後找我做什麼。”
月緋辭聽出她的意思,沒辦法,隻好應聲:“早去早回,我在這裏等你。”
太監領著她,走出幾步,許清歌又轉頭,將音量提高了一些:“我去母後殿裏了,你在這裏等我。”
許清歌剛好路過許清如的身旁。
她的話音落下後,許清如冷哼了一聲:“得意個什麼勁兒,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許清歌在心裏冷哼了一聲,心道:“像你這麼白癡的人怎麼會明白老娘的用心”
她之所以要大聲宣揚。
那是因為這是她人身安全的保障。
隻要人人都知道她去了承乾殿。
那麼肖含芙就不敢拿她怎麼樣。
若是她有什麼差池的話,擺明了就是肖含芙動的手腳,所以她才這麼做。
太監領著她一路往承乾殿去。
許清歌試探著問道:“公公,你可知太後找我過去是為了什麼事?”
掌事太監在前麵領路,頭也沒回,中規中矩的道:“老奴隻是一個一個奴才,地位隻比那些灑掃的宮人高上一點,太後娘娘的心思老奴也揣測不來,七王妃去了便知。”
許清歌心下明了。
不是不知道,是不想罷了。
這倒是越發勾起她的好奇心,這承乾殿她還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