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當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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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和星河交代了裝修和置辦東西的事,星河正等著她的圖紙。
所以這兩許清歌一點也沒閑住。
先是按照現代的衣架花了一張圖紙。還是取衣服的叉子,掛衣服的架子。
還有最不可缺少的東西,鏡子。
而且必須是跟人一樣高的銅鏡。
畫完這些的時候已經是夜深了,脖子都直不起來了,加上最近腰脹痛的厲害,許清歌估摸著她的好事為該將近了。
月緋辭忙完事情過來,見她還坐在書桌前,將她拉到了床邊。
將她的手包裹在手心:“你的手怎麼這麼涼,我給你捂捂。店鋪的事情急不來,慢慢來,反正咱們不缺錢花。”
許清歌自然都知道,可是任何事情一開始,她就不想耽擱。
她窩在月緋辭懷裏:“你今日去哪裏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月緋辭淡淡道:“我今日被召進宮了。月玉琊明日要在宮裏設宴。”
又是宮宴,這古代人咋就這麼喜歡宮宴呢。
許清歌有些厭倦道:“這次的宮宴又是要做什麼?為什麼要舉行宮宴?”
“這次的宮宴沒有其他的大臣,月玉琊隻請了自己的幾個兒子,還有我們。是家宴更貼切一些,月玉琊表麵上是為了慶祝我的身體痊愈。”
許清歌琢磨道:“你他會不會又接著家宴的名義,暗地裏對你使絆子。”
月緋辭輕輕搖頭:“不會,月玉琊處事一向心。才將將失敗不成,他不會立刻安排第二次。所以這次的宮宴我們可以放心去。”
雖然許清歌挺不喜歡宮宴的。
因為去參加宮宴就意味著會遇到月錦溪和許清如二人。
但是若是她不去,月緋辭又不好交代。
她明知月玉琊對月緋辭有戒心,難免大題做,拿此事拿捏月緋辭。
所以即便是她不喜歡也必須去。
日子一晃便到了宮宴的當。
月玉琊定的時間在晚上。
吃過晌午之後,夏菡便開始為她梳洗打扮。
這才是真的遭罪。
許清歌討厭宮宴。
會見到討厭的人是其一。
這一身堪比石頭的行頭是其二。
每次穿著她都喘不過起來,偏生還要在人前表現得端莊得體。
弄了近半個時間才收拾妥帖,月緋辭已經穿戴整齊,來院子裏接她。
然後兩人一同前往皇宮。
他們到達皇宮之後,時辰還尚早。自打上次和太後攤牌後,去給太後請安也沒必要了。
月緋辭便領著她在禦花園裏閑逛。直到晚宴要開始了才帶著她過去。
月緋辭又能站起來,無疑是一件好事。當然也有可能是表麵上的好事。
許清歌也不清楚月玉琊的兒子又有幾個視月緋辭為眼中釘肉中刺。
月玉琊比他們先到宴會一步,他們一到,便打趣道:“宴會都開始了,你這個主角怎麼才來。”
許清歌掃了一眼,月錦城月青宴包括月七昀還有黎君澈都到了,還有幾個許清歌不認識的男子,應該是月玉琊的兒子。
至於月玉琊身後的那些鶯鶯燕燕不用,肯定是他的N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