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歌心中一驚,這茶水裏有毒。
而且聽月緋辭的意思,之前月緋辭體內的毒也是她下的。
現在月緋辭毒解了,她竟又想著要害他。
肖含芙麵色一沉:“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哀家也不用再瞞著你了,你確實不是哀家親生的,你當知道,這皇位隻能是你哥哥的。”
“他已經坐上皇位,還有什麼害怕的?”月緋辭質問道。
肖含芙冷哼:“你一日不死,就是對他最大的威脅。從你就比你皇兄聰慧,這不能怪哀家心狠手辣,要怪隻能怪你的出生。”
為了皇位,她忍痛將親兒子送到死對頭手裏。
每日隻能看著,卻摸不到。
而每每看到月緋辭在身邊,她就覺得怒火衝。
這才導致她從就十分不喜歡月緋辭。
後來,皇後病逝。
她跟皇上央求將月玉琊帶在身邊。
為了彌補之前月玉琊不在身邊的那些缺失,她自然要百般對他好。
再後來月緋辭表現出來的能力明顯比月玉琊的好,皇上對他也是賞識有嘉。
於是,她便給月緋辭下了毒。
中毒之後的他果然變得軟弱無能了許多。
先皇也立了月玉琊為太子。
但是,不知道先皇從哪裏打聽到,她當年把兩個孩子換聊消息。
要改立月緋辭為太子。
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快要到手的皇位落如月緋辭的手中,於是她便將當年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月玉琊,和他商議著除掉月緋辭,不過在除掉他之前要先把先皇手裏的遺詔拿到。
否則一沒有拿到,對他們就是一的威脅。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許清歌覺得用來形容月緋辭的情況最合適不過。
月緋辭根本無心同月玉琊爭搶皇位,可是月玉琊和肖含芙卻對他步步緊逼,要是換做許清歌,他們要是這樣對她。
他們想要皇位,那許清歌就偏要搶走他的皇位。
月緋辭聽完肖含芙的話,笑得有些淒涼。
看得許清歌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她將月緋辭開起來,輕笑道:“太後娘娘,你怎麼能用你的想法去決定他的生死?他跟你過他要皇位了?我要是他,你要是這樣逼我,那我就偏要搶走皇位。”
完,許清歌拉著月緋辭離開。
走出幾步後,她停下來回過頭又道:“既然太後不是他母親,就請不要裝得那麼慈母,讓人惡寒。”
完,許清歌拉著月緋辭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承乾殿。
坐上馬車,許清歌真的忍無可忍,道:“你方才怎麼回事?你懟她呀。”
月緋辭恢複一慣的清冷:“難道我要笑,畢竟我才得知我不是親生的,我要表現得壓抑點。”
原來這貨剛才是裝的。
月緋辭的那些壓抑早年前就已經沒有了。
她方才生氣,是因為肖含芙不但給他下毒,而且還想著要給許清歌下毒。
她什麼都可以忍。
唯獨不能忍她想害許清歌的性命。
這是他如今唯一的底線。
許清歌大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