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的跪下了。
許清歌冷哼道:“別以為你跪下了我就會原諒你了。”
她著便離開涼亭,往書房走去。
月緋辭起身,又跪到書房外。
許清歌沒讓他起來,他便沒起來。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去宮裏跟月玉琊報告的管家去而複返,一路尋月緋辭到許清歌的院子。
管家驚呼道:“王爺,您這是怎麼了?”
月緋辭麵不改色道:“腿疾又犯了。”
管家關切道:“那老奴扶您起來嗎?”
“不用,你有什麼事就這樣。”
蘇岑在他身旁跪下來:“老奴已經去過皇宮了,皇上對王爺病愈的事十分高興,邀王爺和王妃明日進宮赴宴。”
進宮嗎?
月緋辭目光一暗,怕是鴻門宴。
不過,既然他已經做了這樣的決定,便也不怕這些了。
他淡淡應聲:“你去準備一下明日進宮的事宜。”
蘇岑醒了一聲,從地上起來,還是有些不放心:“王爺,真的不用扶您起來嗎?”
“不用,過一會兒便好了。”
月緋辭的話音剛落下,屋子裏傳來許清歌的清脆聲音:“罰跪還有心思聊,再跪半個時辰。”
“得咧!”月緋辭應得那叫一個順口。
蘇岑奇怪的看著他,嚴重懷疑這真的是跟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月緋辭嗎?
月緋辭打發他下去:“你先去忙明日的事情。”
管家這才應了一聲,然後退了出去。
待管家一走,月緋辭膝行至書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