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歌起了個大早,正要讓青鬼帶她去李仁均的住處,哪知挽月也在。
“正好沒事,便陪著你走一趟。”看著她詫異的神色,月緋辭開口解釋。
反正誰陪她去都一樣,許清歌欣然接受:“那咱們走吧。”
月緋辭應聲抱著她幾個跳躍飛上房頂,一路朝城北的一處小巷子飛去。
李仁均在屋子裏等著容氏的到來,想著她昨日風情萬種的模樣,心裏癢癢的。
正好在此時,聽到敲門聲,李仁均趕緊過去開門。
打開門的一瞬間,李仁均的眼睛都直了。
容氏一身抹胸長裙,李仁均看的眼睛都發直了。
她藏在袖子中手拳頭緊握,麵上隱忍道:“先進去再說,外麵有人看著呢?”
李仁均一想也對,趕緊給她讓了位置,讓她進屋。
隨後,挽月也抱著許清歌躍上了屋頂,許清歌掀開一片瓦,查看屋內的情形。
而挽月閑閑的坐在屋頂看風景。
一進屋,李仁均便按耐不住粗暴的摟住容氏的腰肢。
她靠!!許清歌忍不住爆粗口,這也太特喵勁爆了吧。
容氏這是背著許恒炎在這兒偷人啊!
這要是讓許恒炎知道非氣得冒煙兒。
下麵,容氏任由著他的動作。
半晌,在他要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容氏製止他道:“表哥,先不急,今天許恒炎不在,我可以在這裏多待些時間。到時候表哥想怎麼樣可以。”
李仁均摸著下巴,一臉壞笑的看著她:“都聽你的。”
容氏掃了一眼四周,問道:“表哥,家裏還有酒嗎?”
“沒有。”
最近她給的錢,李仁均吃住都在賭坊酒樓,哪裏還會在家裏吃。
容氏在袖帶裏摸出一錠銀子來:“表哥,這裏有些錢,你去巷子口買一壺酒回來我們喝。”
“那剩下的銀子?”
她給的銀子足夠買十壇子酒,那剩下的錢給誰?沒好處的事兒他可不幹。
“剩不了多少,表哥拿著用吧。”
李仁均心中大喜,歡歡喜喜的拿著銀子買酒去了。
他一離開屋子,容氏便一改剛才的笑意,在屋子裏四處翻找起來。
終於在廚房裏翻出兩個缺了口的碗出來。肖含芙弄水洗了洗,從袖帶裏掏出一個藥瓶子來。
接著將藥瓶子裏的液體倒了幾滴在碗裏,那液體與普通的水沒什麼區別,再加上剛洗過,如此一來李仁均便看不出異樣來。
許清歌早就知道她要這麼做,所以看到這一幕並沒有表現得很驚訝。
李仁均被容氏風情萬種的模樣弄的像是貓抓撓似的,所以很快便拎著一壺酒回來了。
容氏已經坐下了,看著他回來,從他手裏接過了酒壺。給他倒了一碗,又給自己倒了一碗。端著酒遞到他手中。
“表哥,來喝酒。”
說實話,李仁均覺得她今日有些反常。
往日裏她巴不得他離她遠點,簡直恨他恨的牙癢癢,可今日卻對他這麼溫柔。
簡直有點反常。
李仁均凝眉盯著她:“表妹,你該不會是想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