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的,他隻是想問問她事情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他便要回去好好問問。
可她居然如此防備他。
手還未落下,不出意外的被許清歌擋住,她冷冷道:“欺負一個小丫頭算什麼?”
正在此時,那邊許清如路過中庭,夏青指著中庭道:“王妃,是太子殿下和許清歌”
許清如視線順著看過去,正看見月錦溪抬頭像是要打人,而許清歌伸出手來擋著。
下一刻,她步子一轉,快步往中庭走去。
掃了一眼他們二人,許清如問道:“殿下,這是怎麼了,怎麼和姐姐打起來了?”
說話間,她假意去拉月錦溪的手,她倒是希望月錦溪能打死這個賤人。
月錦溪收回手,惱怒道:“不識好歹。”
說完拂袖,憤憤轉身離去。
許清如狐疑的掃了一眼許清歌,領著夏青去追月錦溪了。
直到上馬車,許清如才追上月錦溪。還未開口問怎麼回事,月錦溪先開口問她:“你和你娘到底在聊什麼,怎麼去這麼久?”
月錦溪說完,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許清如的臉色。
許清如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一閃而逝,幹笑道:“妾身近來覺得有些惡心,便向娘親多問了幾句。”
“當真隻是說了這些?”
月錦溪像是不相信她說的話似的,又再問了一次。
“是隻有這些。”
“如此便好,最好不要是什麼別的事。”
許清如拿他對她的喜歡在許清歌麵前賣弄,這個他可以接受。可在他認知裏許清如一直是那種柔弱的人,若是她密謀著傷人性命,這點他不能接受。
許清如心裏一驚,試探性的問道:“殿下怎麼會這麼問,莫不是聽了什麼人的閑言碎語?”
她走之前還好好的,剛才同許清歌見過之後,月錦溪就這樣問她?下意識的覺得一定是許清歌說了什麼。
月錦溪道:“沒有人說什麼。”
他雖然試圖從她口中證實,但是她對他有著逾越不過的防備之心,什麼也不肯說。
他頓了頓,道:“若是哪裏不舒服,就去找太醫瞧瞧。”
“妾身知道了。”
…………
而另一邊,夏菡拍著胸脯,後怕道:“方才真的好險啊!差點又讓太子殿下抓到把柄了,以後奴婢說話一定會注意的。”
“以後有啥事,咱關上門說。”
正在此時,黎君澈的身影翩翩而至,宮宴進行得差不多了,他是來找許清歌回去的,到了他隻聽到一句,有什麼事關上門說,他踱步到許清歌旁邊坐下,隨口問道:“表妹,你們在說什麼呢?”
許清歌撇嘴道:“還能有誰,說月錦溪唄。”
聞言,黎君澈不由得皺眉:“太子又怎麼了?”
許清歌把之前發生在中庭的事情跟黎君澈說了一遍,最後總結了一下:“我如今同他已經退婚了,我還沒想好怎麼報複他,他倒還想著要誣陷我。”
有一句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黎君澈覺得用在現在這裏最合適不過。
許清歌就是那個當局者,自然他就是那個旁觀者。